甚至许多花滑职业选手的冰鞋都是去专门去定制的,就像考斯腾一样。
钟寻压根不知道楚听冬穿的是哪个牌子, 他去到处搜, 也没搜到太多相关的信息, 只零星找到几条,毕竟楚听冬在巅峰之前突然退役, 离现在又已经过去了几年。
找到的这些好像也没什么参考价值, 他也不知道楚听冬现在还喜不喜欢这几个牌子啊。
钟寻实在是发愁,他不想直接去问楚听冬,这还有什么惊喜。
也不敢去问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薛赫, 他觉得薛赫肯定会告诉楚听冬。
没办法了, 他只能心里惦记着这件事, 再去慢慢地挑。
但他又藏不住事,于是等去了学校,一整天下来,楚听冬就发现钟寻总是懵懵地盯着他,那双桃花眼乌黑圆润,还有点呆。
楚听冬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蛋。
“干嘛啊!”钟寻被掐疼了,使劲拍开他的手,趁着课间教室里没什么人,张牙舞爪地也想去掐他,却被扣住手腕,捏得眼泪汪汪。
楚听冬没舍得使劲,耐不住钟寻肤色很白,脸皮薄得娇气,稍微一碰就被捏出一点红印。
钟寻趁机耍赖,周末恰好连着元旦,楚听冬得回家,他也跟着楚听冬回家,去楚听冬的卧室,往他床上一倒,抱着枕头不肯起来写作业。
“我好疼。”钟寻假模假样地抱怨,眼睛溜开一条缝偷看楚听冬。
楚听冬:“……”
算了,除了前几天的小测,钟寻没去,跑到台球厅通宵,这段时间其实还是挺乖的。
他稍微放过钟寻,没再管他。
“小野,”吴玉兰敲他卧室的门,温声叫他,“先过来吃个宵夜。”
楚听冬不太有胃口,过了元旦,渐渐地已经是深冬季节,宁城的温度动辄零下二十多度,他沿着脚踝往上,整条右腿僵硬刺痛。
但吴玉兰很低声地叹了口气,他眉头微蹙,还是拉开门出去。
吴玉兰不太愿意他做手术,虽然做手术根治的概率更高,但是风险也更大,她不指望,甚至很不情愿楚听冬再去练花滑。
他脚踝的机能是不是能恢复到受伤前的状况其实不要紧,她更想让他能保持正常的生活,不会有生理性的疼痛就够了。
所以一直想办法给他找一些药物治疗。
楚听冬其实觉得没什么意义,毕竟他的疼痛在心理层面更频繁一些,现在已经很少出现。
生理上的痛感不能根治的话,其实服药也都是简单的止痛作用。
他有些抗拒,吴玉兰就改成做药膳。
楚听冬不想跟她争执,他知道她是对他心怀愧疚,认为自己当初把他留在楚家,不想惹上楚家的麻烦,所以也不经常跟他联系,觉得懊悔。
现在能相处一年的时间,想要补偿他。
转学到宁城之前,其实楚听冬还有另外的选择,他一开始是想自己转学去北京读书,他完全可以独自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