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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新设了女子击剑队,拟参加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不料资格赛上一名队员检出兴奋剂,不失为一桩丑闻,学校临时决定换人。

练习击剑的女生不多,巧在岑瑾重返校园后对击剑很感兴趣,从业余玩玩到定期训练,水平不输一般队员。学校让她打场比赛,乐观的话或可入选大运会。

岑瑾一抵京便紧张训练,给她安排的陪练是运动医学院的博士,北体大的心理学讲师,罗桓。

罗桓从小学击剑,打过奥运会,退役后走上学术道路。

最后一次训练结束,岑瑾挥汗如雨,罗桓笑道,“半路出家,水平不错!”

岑瑾摇摇头,“老了,体能跟不上。”

“哈,你才多大,结婚了吗?”罗桓问。

“三十了,结婚三年。”岑瑾说,眼角挂着淡淡的笑。

“哦,你先生也搞科研?”罗桓问。

“我太太经商。”岑瑾说。

罗桓明显惊讶,又礼貌地笑笑。

“有空吗,一起吃个饭?”罗桓说。

岑瑾点点头,“去勺园吧,我请你。”

罗桓在体育部无名无衔,义务陪练完全出乎对击剑的爱,岑瑾本也想答谢他。

菜上来,岑瑾还在为之前罚下的运动员惋惜,“资格赛何必用兴奋剂,白训练了那么久。”

罗桓说,“我听说她不是为比赛服用的,而是本来就有用药习惯。”

“哦?平时训练也用兴奋剂?”岑瑾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

罗桓摇头,“不是训练,有可能是情绪疾病,比如抑郁、PTSD一类。”

岑瑾想了想,“据说她也是体大来进修的,经常运动的人也会抑郁?”

罗桓笑笑,“当然,运动员的心理问题不容小觑,我就是研究这个的。”

哦对,罗桓可是执业心理咨询师,听说给许多国家级运动员做过赛前心理辅导。

“我以前有个同学,本来是很好的田径选手,后来因为心理问题”,罗桓摊了摊手,仿佛难以言表,“那年的事还蛮轰动的。”

“什么事?”岑瑾随口问。

“她和一个朋友吸毒过量,在五环车毁人亡。”罗桓说。

岑瑾的汤匙停在嘴边。

“那年你还没来北京吧?”罗桓说完想起,“哦对,你本科就是北大!那你也许知道,七八年前的事。”

“你那个同学,叫包丽?”岑瑾问。

罗桓耸了下眉毛,“对,你认识?还是你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