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死死压着身下的母猪,又从她右肩深深划了一刀,和刚才的伤交叉成十字。
这么多年了,当年造的孽还不得加点利息,牙婶死命挣扎,岑瑾拿刀片抵住她的脖子,她立刻不动了,怕这人来真的。
岑瑾点上蜡烛,蜡油一滴滴落在牙婶的伤口上,“爽不爽,牙婶?”
牙婶不敢吭声,如今大门紧锁,两个男人在这儿杀人都没人知道,她这回着了道儿了。
岑瑾握着小皮鞭,一鞭鞭抽下去,这坨烂肉再怎么折腾也抵不过思停那完美无瑕的身体受过的折磨,她抽红了眼,只恨手中不是九截钢鞭,牙婶忽然大喊一声“小莉!”可小莉正被杨开瑞压着,哪有功夫管她的闲事!
“到点了!”外面喊一声。
岑瑾踩着牙婶的后背,擦擦手上的血,又擦擦她碰过的东西,房门敲了两下,她跳下来戴上帽子夺门而出。杨开瑞殿后,刚跑到楼下看到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他一低头窜出去,岑瑾早没影了。
跑到五桥市场地下,上了杨开瑞的车,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干了吗?”
“我他妈忙着报信儿,压根没石更!”杨开瑞也不害臊,他进门就发信息报警,说这儿有个鸡窝,再晚走一会儿都容易被抓*嫖。
“警察一看,这娘们儿口味这么重!”杨开瑞笑得直咳嗽,“哈哈……这回来个三进宫,在里头养老吧!”
岑瑾开了车窗,假发套随风飞舞,落下高速路基。
她笃定牙婶不敢报警,报了也没用,她开鸡窝,嫖]客跑了,至于双方怎么玩儿是你情我愿的事,何况杨开瑞走时在地上扔了几百块钱,她说不清楚。
两人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面馆,杨开瑞看着眼前肤白貌美的靓女,刚才一起作案的兄弟情冷却下来。
“她会猜到和思停有关吗?”杨开瑞问。
“猜到才好呢”,岑瑾说,“报仇不让仇人明白还叫报仇么!”
“那她出来会不会报复?”
“呵呵”,岑瑾笑笑,“我撂一百万,让人见她就砍,有的是人干。”
这号人专门欺软怕硬,像侯薇不也乖乖地挨个留言说“我是傻逼”,他们只会欺负思停这种不争不抢的小白兔,但凡遇上个硬茬就都蔫屁了。
“我倒是担心他们报复你”,岑瑾说,“毕竟一直是你在前面跑。”
杨开瑞笑笑,“过两天我就走了,报复谁去。”
杨林看他不省心,要把他送到西安打工,交给他妈看管。但他妈早已再婚,不会管他,这只是杨林甩包袱的借口罢了。
岑瑾掏出手机,“我把钱转给你,你又要拿去赌吧?”
杨开瑞苦笑着伸出手,“我都这样了,还敢赌么?”
他上个月出千被人剁了大拇指,伤好了没脸见人,一直用纱布包着,这辈子估计上不去赌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