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光是个仪式的问题,而是她一辈子的心结,会剥夺她许多简单的快乐,岑瑾懂了。
“明天去皮肤科看看再说。”岑瑾说。
第二天岑瑾托人找了位皮科医师,看了思停的情况后,说这疤痕虽然长,但增生不严重,只要不过敏就可以纹身。
“你看,我说行吧?”思停高兴地说。
岑瑾无奈,要纹的话是半个后背的面积,且有她受的。
“我和你一起纹。”岑瑾说,“不然你龙飞凤舞的,显得我麻瓜。”
思停怎么劝都不行,她不光要纹,还自己画图,要在她身上留下岑风瑾色。
下个周末,岑瑾带思停过关去香港,找了个经常给明星纹身的师傅,带上她自己的设计图。
那是两只翅膀,一人一只,岑瑾向左,思停向右。翅膀边缘刚好与疤痕重合,以线描为主,尽量减少晕色面积。
师傅要看看她们的皮肤情况,岑瑾光洁的后背一露出来,思停就舍不得了。
她悄悄劝退岑瑾,岑瑾连连摇头,“要纹一起纹,再说一只翅膀怎么飞?”
“万一纹的不好,你不是得不偿失?”思停抚摸她的后背,这么好的皮肤,优美的肩胛骨,叫颜料盖上太可惜了。
岑瑾笑道,“真要是纹坏了,咱俩就更配了。到时候一起穿露背装,谁也别笑话谁。”
最后还是岑瑾先趴上操作台,她这边先过一遍图,思停那边的成功率会更高。
一只翅膀就做了一天,上色时岑瑾都快佝偻起来,真特么疼。
她发过誓,从此以后绝不让思停疼,如果非要疼,那就一起疼,一起虽然减少不了疼痛,但能增加力量。
况且一只翅膀是在掩盖伤疤,两只翅膀才能振翅飞翔,苦变甜了,意义不同。
前后纹了两天,先是思停片刻不停地握着岑瑾的手,再是岑瑾握着思停的手,纹身师傅见的非主流情侣多了去了,但话这么密的不多,一般都是各自玩手机。
她俩当然话多。1984天没好好说过话,光这些年的八卦、时装、电影漫画都聊不完。
“喂你听说了吗,周家杨娶个巨胖的老婆,不过他老婆家巨有钱。”思停说。
“所以他天天晚上闭着眼睛cao钱!”
“不,是钱cao他!”
“哈哈,羡慕!”
“羡慕啥,你也想被钱cao?”
岑瑾趴在她耳边说,“用不着,我老婆是富婆。”
“哎呦呦!”思停痛得紧了,一个美人鱼打挺,岑瑾赶紧护住她身下春光。
她一个人那些年,只怕痛也不敢叫,叫也无人应吧。
“疼了可以喊,不丢人,是吧师傅?”岑瑾说。
师傅说,“那当然,我这里男人都叫得像杀猪似的,你们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