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家里有人呢!”思停抓紧衣襟。
“看不见,很快……”岑瑾拽过被子,被面上一阵奇妙的蠕动。
正南走进来,从柜子里捞起一包薯片,大大方方地走出去。
妈妈和米乐扣阿姨睡午觉时,他做什么都没人管,这是规律。
“明天我就走了,你不给我存点儿?”岑瑾贴着她的嘴唇说。
“这不叫存,叫透支。”思停顶着她的魔爪,这支撑力绝对超过无托一片式,聚拢效果杠杠的。
“周末必须来看我,不,周五下午就出发。”岑瑾把头钻进去,啊啊让水蜜桃埋了我吧,不想离开这个多汁的世界。
岑小瑾告别江城,接下来会有一段零散分居的时日,为了娶妻暂且一忍。
她走了没多久,正南在家哇哇大哭,思停好感动,这么几天就和米乐扣妈妈处出感情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悲痛吧……
“ipa……ipa……我的ipad!”正南举着空荡荡的ipad壳,哭得青筋暴突。
岑瑾则在飞机上盯着ipad里的照片,满脸宠溺的笑。
那年思停不满20,小脸多纯真,现在多少有点纸醉金迷,尤其一说当老大,激动得X欲都下调。
当年自己长的可不咋地,这衣品没谁了,翻翻翻。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购入考研资料,摸到书本时有种熟悉的快慰,其实她始终没有放下学术的梦,还是思停最懂她。
思停的小白桌还留在她办公室,白天没事时她坐在那儿看书,像有老婆陪在身边。
“咖啡好了”,Wendy有日子没见到总裁,分外殷勤。
“嗯。”岑瑾熟练地伸出手。
“那个,岑总,其实我……”Wendy僵着被她捏来捏去的手,为难要不要拒绝。
岑瑾扭头看看她,“哦!”赶紧撒手。
“抱歉,看书太专注了。”岑总一脸X冷淡。
哎,捏老婆捏习惯了,喝咖啡必须拉拉手,不然老婆吃咖啡的醋。
Wendy有点失落,其实能抱总裁大腿的话,人家不介意偶尔弯一下下……
“对了Wendy”,岑瑾叫住她,“你去问问深城五星级酒店的婚宴排期,要有草坪那种。”
“哦!”Wendy震惊了,一时挪不动脚。
“还有,市郊二百平以上的别墅什么行市,给我做个报价。”岑瑾说。
“好的总裁,您这是要……”
“哦对”,岑瑾从书本上抬起头,“再问问外地孩子在深城上幼儿园的手续,以及哪家幼儿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