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又目不斜视了,毫无交流欲望。过一会儿跑回屋里抓了两个沾沾杯,分给岑瑾一个。
真是个孝顺孩子,岑瑾正有点饿了,满意地撕开拉膜,往嘴里倒饼干。
正南却把沾沾杯从她嘴里拽过来,指给她看拉膜上的字。
Miracle,米乐扣,好的儿子,发音很准确。
她是思停的奇迹小姐,连这小崽子都知道,岑瑾美得冒泡。
思停从厨房出来,一大一小已干掉7个沾沾杯,一人手里还握俩。
思停摸摸正南,“南南,妈妈说保护牙齿,一天吃几个?”
正南瞅瞅岑瑾,岑瑾只能挺身而出,“那个,他本来吃一个,我劝他再走两个。”
但每个杯的巧克力酱都给正南了,这个岑瑾也不敢说。
“你饿了吧?”思停笑道,“马上开饭。”
是饿了,刘琴做饭仍是一把好手,熟悉的家乡味儿把她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没多久,厨房喊一声“开饭了”,正南便扎好小围嘴,由思停抱到宝宝椅上。
这孩子挺有规矩,岑瑾看出来了,他妈教育的不错。
“岑瑾啊,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别嫌弃阿姨的手艺,多吃点!”刘琴说。
估计是思停刚才介绍的,岑瑾笑笑,“怎么会,我一直惦记这一口呢。”
曾被棒打鸳鸯,两家父母也曾横眉冷对,时过境迁再同桌吃饭,许多话题只能浅尝辄止。
正南吃了两口就去玩玩具了,他舔了那么多巧克力酱,够两顿饭的热量了。
“岑瑾这次来能呆几天?”刘琴问,“想吃什么和阿姨说,阿姨再给你做!”
岑瑾咽了嘴里的菜,喝口水说,“阿姨,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说件事。”
思停和刘琴都停下筷子,岑瑾说,“我想和思停结婚。”
思停的呼吸都停了,这种事不该先和当事人说一声么,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刘琴憋了半天,问出一句,“这个……国家让吗?”
岑瑾噗地笑了,“谁不让都不好使,我只想听听您的意见。
意思就是她自己不干也不好使,思停想。
“那是,怎么个结法呢?”刘琴问。
“就是正常结,然后在一起过日子,以后您就是我妈,正南是我儿子”,岑瑾说,“如果您同意,我一个月内安排您去深城,给正南办入园,三个月内举办婚礼。”
还有婚礼?思停呛了口水,忍着没出声。
刘琴愣了一会儿,端过岑瑾的碗,“我去给你添点饭。”
不用细看就知道,老太太哭了,一会儿她端着碗回来,眼眶还红红的。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刘琴说,“思停奶奶有房子,我回老家也行,不给你们增添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