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就是因为便宜你,所以不平等——对我不平等。”
岑瑾连连摇头,“你们女人的报复心、控制欲、巧言令色、心狠手辣,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什么叫我们女人,你不是女人?”
“我最多只能叫花季少女,可惜被你逼良为——奴!”
“呵呵”,思停坏笑,“其实你完全可以撕毁条约,和我绝交有什么大不了。”
岑瑾一只手搭在思停肩上,“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跟你绝交呢?放心,既然我砸哭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说着剑眉一挑,手指勾了勾思停的下巴。
思停的脸一下子红了,却嗔道,“小蹄子越来越无法无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果然,岑瑾的报应说到就到。
“岑瑾,体育课和我们跳皮筋吧。”思停笑邀。
“不跳,我要打球。”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思停说。
岑瑾一头黑线,这语气霸道的可以。
“能不能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是下达命令,什么时候是正常说话?”
“有区别吗?”思停眉黛轻挑。
岑瑾气结,只能频频点头,“好,干得漂亮。”
于是岑瑾生平第一次扮演木桩,生无可恋的撑了40分钟橡皮筋。
还剩5分钟下课,思停说,“岑瑾,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和我一组跳!”
“啊?我不会…”岑瑾话没说完,思停凑到她耳边,“不是在和你商量哦!”
岑瑾恨恨地跟在思停身后,模仿她每一个动作,奇怪,皮筋比她的胸还高,她是怎么一跃而起,像小鸟一样灵巧?而自己长手长脚倒嫌碍事,木偶一样翻进皮筋,就怎么也跳不出去。
“岑瑾,你在扮演海豚吗?”思停不解地问。
“好像是鲸鱼吧。”美佳笑道。
“瞧她这个头儿,怎么着也是条金枪鱼!”思停话音未落,大家爆笑。
堂堂学霸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果然是天道好轮回,思停笑得最大声,连校花的形象都不要了。
“好了好了别跳了,皮筋都被你虐哭了!”思停嫌弃地推开她。
岑瑾自信眼里的飞刀可以射穿一堵墙,思停视而不见,收起皮筋,扬长而去。
路思停有可能克她——这个判断第一次出现在岑瑾心里,多年以后,她去掉“有可能”三个字。
第4章
不到两个月,岑瑾已被培养的“奴性十足”:下课自觉去给思停接水;思停吃东西时主动递纸巾;思停写作业她不许看,但遇到不会的题目要耐心讲解;思停上厕所她要陪着,站在外面帮她拿外套;食堂的麻辣烫窗口总是排长队,思停不喜久等,但有了岑瑾,她每周都要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