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度危险的勾引。
黎听笑了,“在看什么?”
许寄没有移开视线,像是明知森林深处有野兽、却深信不疑自己能捕猎成功的猎人,他道:“在看你。”
黎听胸口处的T恤被打湿一片,白色布料透出里面的肉色,“我不打了,下来喝水,待会上去吹头发,你呢?还要打吗?”
“不了,”许寄关了电源,“上去吧。”
他眼睛望着对方,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好似在说:“不过来扶我吗?”
黎听笑了一声,弯腰去扶,一滴水从他湿透的发尾落到许寄的鼻尖上,后者仰着头,下意识闭了闭眼,又睁开,刚想伸手去抹,就被黎听截了胡。
黎听垂着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四指拢着许寄的下颌,拇指的指腹从鼻尖一直蹭到鼻梁,水渍延伸至黑痣,他又抹了一遍,有点用力,把鼻梁骨都弄红了。
黎听盯着黑痣,低声道:“要抱上楼吗?”
许寄不喜欢被人摸脸,却没阻止。
他瞥了一眼对方的精神抖擞的部位,笑了下往后仰着身体,小腿随意曲起,他勾起唇角,懒懒道:“你还行吗。”
黎·钓人不成反被钓·听。
(丢人.jpg)
第51章 “拿去闻。”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要是真不行的男人会恼羞成怒。不过,听到这句话的黎听心情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他顺势倒在许寄身上,“嗯,现在不太行,哥帮帮我吧,帮帮我就行了。”
许寄被对方的重量重新压倒在懒人沙发上,他拨开散到自己脖子上的长发,嗤笑一声:“怎么我帮就行了?我又不是泌尿科大夫。”
“你比泌尿科大夫有用。”黎听额头抵着对方的肩膀,安安分分地侧躺着,也不乱蹭,他呼吸平稳,云淡风轻地聊着天,好像振奋不是他一样。
许寄总觉得自己脖子上还有黎听的头发,痒痒的,他挺了一下身把后者的头发压到身下,“可以,你……”
手机突然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两人皆是一顿,许寄接起来。
“许少,我们查到了这人应该是个瘾君子,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大笔钱汇入一个不明账号。”
两人离得非常近,黎听不可能听不见,许寄想起身走远一点,可还没直到一半就被前者的手臂猝不及防地横在了胸前,硬生生地砸了回去。
许寄无奈,只能继续讲:“嗯,有锤死的证据吗?”
“还没,”那边道,“在继续找,先跟许少您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