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程屹闻坚决不碰他的腺体,不在发情期了他反而对自己的腺体又啃又咬,仿佛是在故意跟虞以诺对着干。Omega被他气个半死,腺体太过脆弱,他疼得去踹程屹闻,但他浑身没有力气,这点痛痒也有点变质的意味。程屹闻抓住他细瘦的脚腕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显眼的印记,像是今晚对他胡闹的惩罚。
肚子里的那种饱胀感迟迟没有消失,虞以诺瑟缩着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程屹闻伏在他耳畔亲昵地喊他,语调平稳又困惑:“宝宝,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啊?”
*
每次虞以诺惹他的时候都大动干戈,然而真做久了他又总是闹着要掉眼泪。今晚他们只做了一次,可是程屹闻特别疯,故意折磨虞以诺让他开口不停地央求自己。两人做完以后Alpha抱着他去洗澡,卧室的灯终于亮了起来,Omega不适应地闭上眼,程屹闻这时才注意到虞以诺脸上的那些伤。
难怪虞以诺一直在喊痛,他还以为是他娇气在跟他撒娇。程屹闻还记得自己掐过他的脸也掐过他的下巴,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脸怎么了?”
“……嗯?”虞以诺靠在他的胸前昏昏欲睡,“跟人打了一架。”
他似乎不想多说这件事,只含糊地把事情带过:“去看过医生了,过几天就好了。”
满打满算自己也就跟虞以诺分开了几个小时,在这几个小时里Omega竟然能把自己弄出这一脸伤。今晚程屹闻对突然出现的虞以诺有很多疑惑,但后者明显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所以他只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开车过来的?”
虞以诺点了点头。
“开了多久?”
“三个多小时吧。”虞以诺打了个哈欠,“第一次来这里,开错了好几条路,本来可以更早到的。”
程屹闻垂头看着他,拿开黏在他眼睛上的头发,低声说道:“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虞以诺掀起眼皮觑他,偏开头哼了一声:“那怎么行?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跟哪个Omega鬼混?”
按照程屹闻的性格两人聊到这里他也不会再说下去,果然虞以诺没有再等到接下来的话。洗完澡以后虞以诺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程屹闻打开衣柜换上新的床单和被子。虞以诺睡得迷迷糊糊的,程屹闻一会儿把他往床的这个方向推一会儿把他往床的那个方向推,他想睡都睡不好,最后迷瞪着眼睛趁机扇了Alpha一巴掌。
“啪——”
寂静的卧室响起了清脆的一声响,虞以诺扇完以后又跟没事人一样搂住了程屹闻的脖颈。他朝人家怀里钻,不清不楚地呢喃:“……好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