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皋!这就是你找的信鸽?!”
李将军面无表情的微微低头,怀里抱着从三王爷那儿捉来的信鸽,对于高位上那位的发作,充当没有听见。
“罢了,给朕关起来,让人送到夏姑那里去。”
南首不耐烦的挥手,旁边的大太监眼疾手快的捡起奏折,谄媚的笑着递给他:“陛下....”
“放下滚!”看到那本奏折,南首就脸色难看,连带着看不顺眼旁边的人。
李将军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朝着高座上的人告退,到了殿外招来侍卫将信鸽交给他:“陛下吩咐,把它交给夏姑。”
“是。”侍卫恭敬的低头应道。
侍卫取来笼子,把信鸽关进去,趁着夜色匆忙离开皇宫。
躲在暗处的南赧弯腰藏在墙根,看到穿着皇家衣服的侍卫,以及他手里的笼子,迅速上前将笼子夺过来。
“咕咕咕!”三王爷!
陆阁惊喜的扒拉着笼子,南赧听到信鸽的声音,抱着笼子在夜色中狂跑。
然而养尊处优的王爷怎么跑得过带刀侍卫,不到片刻就被人给追上。
侍卫一脚踹弯他的膝盖,南赧抱着笼子扑在地上,脸重重的砸在地上。
“找死!”侍卫挥剑打晕地上的人,拖着他的衣领,带着信鸽一起朝着质子府邸走去,交接给夏姑手下的黑衣人。
阴暗潮湿的地牢,陆阁蜷缩在笼子里,旁边的地上躺着失去意识的三王爷南赧。
脸上被尖锐的石子划伤,布满了血痕,看不出往日里的样子。
石门被人推开,穿着黑色长裙的夏姑从外边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管子,径直走向笼子里的白色信鸽。
管子是铁制成的,头部尖锐泛着冷冽的寒光。
陆阁瞳孔微缩,蜷缩在笼子角落,警惕的看着跟前的人。
夏姑伸手捉住笼子里的信鸽,把它提到眼前,眼中的狼子野心明晃晃的。
“咕....”陆阁虚弱的挣扎,从夏姑手里落在地上,变回了人性,身上穿着破损的白色长袍,小腹微微凸起,已经显怀。
夏姑双眼顿时迸发出灼热的欲念,书籍上说的果然没错!
捆住神鸽的四肢,把他禁锢在石床上,手里拿着铁管,锋利的头部扎入他的手腕。
鲜艳夺目的血,顺着铁管流向精致的瓷碗里,夏姑疯狂的端起,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
“放...开我....”陆阁疼的脸色发白,尤其是它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血从身上流失的速度。
小腹隐隐发痛,眼前一片混黑。
“唔....”
夏姑身形晃动,目光阴毒的看向身后的人。南赧手里拿着石砖,狠狠的继续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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