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怪极了,陆阁踌躇的偷偷瞄了眼旁边的杀鸽少年,小心翼翼的找话题:“那个...你刚刚去干嘛了....?”
白烨凤眼微眯,危险的放下手中的被子,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它。
陆阁吓的打了个哆嗦:“怎、怎么了?”
穿着青灰色长袍的少年忽然笑的张扬,只是那双眸子阴翳幽深,声音低沉沙哑:“没什么....”
陆阁不信,但是它不敢乱问,要是问错了,杀鸽少年想吃鸽了怎么办,想到昨天那个没了屁股的鸽子,背后凉飕飕的,连带着屁股也凉飕飕的。
下意识的身后摸了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它面前还有个杀鸽少年,嗖的一声把手藏起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主子,午膳已经备好。”门外的黑衣人来的及时,陆阁差点喜极而泣,默默在心里狠狠感激了下那个黑衣人。
“嗯。”白烨淡淡的嗯了声,熟练的握住小少年的手,带着它去用膳。
......
阴暗的地下室里,穿着黑衣的女人跪在地上,痴迷仰慕的看向光下的王座,王座上放着身穿红色龙袍的女子,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陛下,您等着,属下一定取来属于您的东西!”
远远的看了眼高座上的女人,夏姑恭敬的低下头退着离开,关上地下宫殿的大门,看了眼旁边的人,走进了旁边的侧殿。
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跟在身后,紧紧低着头不敢去看夏姑的容貌。
“查的如何 。”坐在椅子上的夏姑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整张脸埋在昏暗的灯光下。
“当初白烨被傀儡咬了之后中毒,过了一个晚上毒便被解开,手下的人查到是那只信鸽的血救了他。”
“哦?”夏姑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玉佩,歪着头眯起眼:“那只信鸽?”
“是的。”黑衣男人肯定的说道:“白烨是被信鸽喂了血之后,毒才消失不见的。”
“呵呵,有趣。”高座上的女人吃吃的大笑,从台阶上下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做的不错,去领赏吧 。”
“是!”
黑衣男人低着头,眼中复杂又含着深情。
夏姑目送他离开,带上黑色帷帽,绕过弯弯曲曲的密道,来到一扇石门前,暗下旁边的红色标志,石门逐渐想上打开。
明媚的阳光瞬间钻进阴暗潮湿的出口,伸手挡住耀眼的光芒,看了眼附近的荒芜,熟练的下山直奔京城。
......
吃完午饭的陆阁懒洋洋的坐在亭子里,求着杀鸽少年让小厮搬来了躺椅,整个人陷进软绵绵的垫子里,舒服的眯眯着眼。
白烨坐在石凳上,靠着身后的柱子,慵懒的拿着一本书随意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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