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住吗?”靳燚川重新打开盒子又将自己的佛珠放在了帅印的上面“佛说,善以治人,教我的师傅说,剑可驭人。”
“七哥,你选哪一个?”靳燚宗问。
靳燚川拿起了佛珠将它缠绕在了帅印上“我要这剑藏于佛中。”
靳燚宗看向了她“七哥,这天下本就应该是你的,挡路者必要见见佛珠下的剑。”
帅印出山,靳燚哲的挑衅她靳燚川接了,那他也要做好准备了。
“我要你去姜城练兵,你可愿意?”靳燚川问。
“七哥,要我离开皇城?”靳燚宗不解的问,明明可以兄弟二人齐心协力为何将他一个人调走。
“大不韪,我一个人就够了。”靳燚川说。
靳燚宗站了起来“七哥,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征战你不带我!你说我还小可以,如今我都十八了!”
靳燚川没有回答他的话,战场上她有把握,可在这杀人不见血的朝堂她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七哥,你在怕什么!”靳燚宗追问“母妃死了!父皇死了!就剩你我了,七哥…我不能没有你!”
靳燚川从小就对他呵护备至,教他骑马射箭,教他兵法心术,他也不是一个饭桶。
“在想什么?我要你去姜城独自练兵,这次没有我帮你,你要有一支属于自己,只臣服于你的队伍。”靳燚川说。
“可是姜城太远了…”靳燚宗明白她的用意,可是那么远的地方真要赶回来来不及。
“只有够远才不会让人心生忌惮,他们的手也伸不过去。”靳燚川说。
靳燚宗走到了靳燚川的身边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了她的腿跪在地上。
“七哥,等我回来。”靳燚宗忍着悲伤。
靳燚川摸着他的头顶,原来那个被她打的哭天喊地的男孩已经长大了。
“宗儿,我在这等你。”等你回来我会给你一片干净的朝堂。
靳燚宗重重的点头骑着马离开了,在靳燚川的安排下他在军营喝酒闹事,最后被在众人面前罚配去了姜城。
靳燚哲得到这个消息大呼畅快,这下没有他们兄弟连体大事可成。
靳燚德少了一份威胁小日子也过得惬意了起来,后宫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充盈了十几位佳人。
年轻的帝王沉于美色是很正常的事情,底下的官员也是敢怒不敢言。
靳燚哲甚至亲自送去了几个美人,靳燚川却在这段时间销声匿迹了。
楚晚棠走进了她的书房,靳燚川正在作画认真投入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
直到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她握笔的手“你来了?看看我画的你像不像?”靳燚川停了下来。
“你似乎有好些天没有上朝了。”楚晚棠看向了那幅画“很好看,似乎比我还要美一些。”
“哪能,要我看比起你也就是神似而已。”靳燚川继续描绘着女子的轮廓,每一笔都认真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