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她的侧脸,虔诚深沉。温柔抽动逐渐加快,肉体撞击愈演愈烈。臀肉被拍红,血渗进床单,飞溅出在纯白中绽开一朵妖冶的花冠。
“嗯......”温柠仰起头,雪白的颈子上出现几条青色线条,萧峋低头顺着痕迹舔舐,吻有多温柔,下身坚硬的贯穿就有多迅猛。
她搭在他背上的手指落下几道印子,猩红的血沫拉下长线。
萧峋盯着两人身下,自己青筋暴起的性物都被血沫染红,在鲜血中所向披靡。
女孩闭着眼睛,微微张开的一条缝隙灵光闪烁,她本能地呻吟着,面前的男人体温炙热,属于他的坚硬在身体中穿梭,她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抽挞中。
“萧,萧峋。”
萧峋眼中掠过一抹惊喜,他停住抬起女孩下颌,亲了亲她湿润的唇。
“嗯,我在。”
说完之后,女孩手臂缠上他,越来越紧。
他皱了皱眉,在释放之前退出来,点点白色落在她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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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亮着一盏夜灯,窗户泄着级细的一条缝,但涌进的风力量薄弱,吹了半宿也没能将旖旎吹散半分。
温柠是被痛醒的,腿心酸痛异常,四肢快要散架,她只是翻个身,就足够让她瞬间疼醒。
她看不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天是否已经亮了。手指向前探了探,她似乎是在一个很大的空间里,周围很静,静得只有交替的呼吸声。
等等。
交替?
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她只记得吃完东西后便如喝醉了一般昏沉,再然后就失去了记忆,可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喝酒。
前伸的手指碰到温热的一团,如同触电般又缩了回来。停了一会儿,她又试着往前探去,摸到精壮的手臂。
一个人的气味是不会改变的,哪怕经历一夜缠绵之后她的气味也融入他体内,但温柠依然能分辨出,这人是萧峋。
她是成年人,自然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那饭菜有问题,会是这个儒雅男人动的手脚吗?可她依稀记得,男人原本是打算要离开的。
悄悄起床,踩在地上的那一刻像落在了棉花上。她差点叫出声,腿磕到了床头柜,幸好男人未醒。
摸索着穿上衣服,失明的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黑暗,确认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经过窗户时吹来的冷风与静谧,提醒她现在还是黑夜。
她该走了,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以她的身份,都不该和任何人有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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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