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和他的睡衣,她感觉自己的蜜穴似乎有东西陷了进去,浅浅地,像是隔靴搔痒。
迟晏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窒,原本燃起的火仿佛更加大了,好像要将彼此烧成灰烬。
“你怎么那么骚。”
迟晏喟叹着拍了拍她的屁股,饱满的臀肉给予了他回复,很清脆地一声响。
霍然没觉得痛,甚至有种异样的酥麻感蔓延到了全身,情不自禁地软了全身,才高潮过的蜜穴好像又到了边界。
想要它进来。
想要它插进来。
空虚的身体欲壑难填,叫嚣着渴望。
“进来……进来。”
霍然边说边抬起腰,努力对准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阴茎。
迟晏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又用手揉了揉那颗掩藏其中的小肉珠。
“嗯……”
过电似的感觉骤然闪现,霍然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眼睛微阖就有泪珠滚落,只可惜夜色漆黑,迟晏也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娇态。
迟晏不再拖延下去,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和内裤,握着对准蜜穴就往里肏。
大概是因为扩张了很久的原因,迟晏进去的时候没有让霍然感到疼痛,只是有一种饱胀感蔓延着。
原本渴求着的欲望被填满,然而人总是不知满足的,女人尤其喜欢在床上听男人说些情话,尤其在这种意志力格外薄弱的时候。
然而她们往往羞于说出口,内心却终究渴望着有人能对她说我爱你。
哪怕那是一句假话。
迟晏连着肏了十几下,他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霍然眼泪的闸门好像骤然消失了,泪水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头发,在黑暗里好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迟晏听到了她的呜咽声,不同于在爱欲里的喘息,他侧了侧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吻到她的泪水,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男人愣住了,一时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都是湿的,下意识想要开灯,可霍然制止住了他。
“不要开灯……”
霍然近乎哀求地请求他不要开灯,就像每一个人都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最完美的样子一样,霍然也不愿意让迟晏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迟晏到底没有开灯,他吻了吻霍然的唇,没有深入进去,只是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像是校园里青涩的少男少女那个最纯粹的初吻。
然而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体却并不纯洁,都还保持着负距离相连的状态。
霍然缓过那阵情绪,两条腿动了动,显然是想要他继续了。
迟晏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但大概也能猜到估计是个和他有关又不怎么好的噩梦,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女人,只能尽可能地温柔。
接下去的每一次顶撞都好像已经做到了极致温柔,甚至在最后快要到的时候,似乎心跳的频率都已经达成了一致。
霍然因为那场噩梦翻滚的情绪在这一场温柔的床事中被安抚,阴暗的情绪被尽数抚平,她现在能做到的仅仅只有抱紧他这一件事,其他事情都要等待时间来进行审判。
最后一下,迟晏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一波滚烫的精液,彼此双双到了高潮,迟晏伏在她的耳畔,和她一遍遍地重复说:“我爱你。”
爱人说的情话总是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