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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派(微h)(2 / 2)

“没事吧?疼不疼?”

有没有事疼不疼你不是最清楚?Galileo又要露出假笑,却被陈益接下来的动作惊到忘记了要说什么。

她竟然吻上了自己的鼻梁,好似还舔了一下。

“抱歉,亲爱的。”

怎么就没给你砸断呢?

“...没关系。”

有些不自然地摸向自己的鼻梁,摸到了她的口水,她真的舔了。

“给Leo吧。”陈益看着递到她面前的冰袋,没有拿,拿起叉子吃起了饭,“他鼻子好像断了。”

拿过冰袋敷上,舒服了一些,看向陈益。

“可以喂我吗,我不太方便亲爱的。”

“可以等我吃饱吗?我实在是饿的难受了。”

坐在一边等着她吃完,把自己的餐盘推到了他面前,陈益扭头瞪了他一眼,插起食物的架势好似要捅烂他的嘴,Galileo也丝毫不怕,微微张嘴。

总不能真在这两个小孩面前捅烂他的嘴,陈益咬牙耐着性子,一口一口快速喂给他,他吃得倒是快,陈益都怕他噎死。

“哈尼,我嘴角有东西吗?”

依旧捂着冰袋,好似很乖巧一样看着她,陈益随手拿纸给他擦了一下嘴,又被他抓住了手,吻了上去。

他竟然也舔了一下。

他刚吃完饭都没漱口!脏死了!

没有再隐藏表情,嫌弃地直接把手蹭到了他的衣服上,又被他抓住了手,直接蹭到了下面。陈益睁大了眼睛,好似有些不敢相信。

“你多大啊?”

30?40?这么有活力?

“34岁。”

“你天天吃鹿鞭吧?!火气这么大!冰袋别敷鼻子了!敷下面吧!!”

这句是中文,顾梅眼神诡异的看着他俩,又看到了他俩好似纠缠起来的手,脸腾一下子就红了。

“撸鞭...是什么?”

Gallio听得懂天天,吃,哥哥天天吃什么?

“...一种增强雄风的东西小孩少打听。”

这句是意大利语,Galileo听懂了,挑眉看向陈益,强迫的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不需要哪种东西,你就是最好的。”

听懂英语的顾梅脸红的要滴血了,Gallio问她说的什么,这次是咬死不说了。

他的手太凉太冷,寒意甚至要直接传到心里。陈益想要挣脱他的手,但他的手大劲也大,手都要扭烂了也挣脱不得,正好大家都吃完了,Galileo站起来顺势把她拉入怀里,语气带着丝纵容,手却硬如钢铁。

“这么着急吗甜心?”

当然着急,着急废了你!陈益扬起甜美笑容,贴在了他的身上。

“当然...我们回去吧...有些想....”

想什么?他不清楚,听懂的顾梅装不清楚,拉着Gallio说了声拜拜就走了。

“可以松开了吗?”

看着瞬间出戏的陈益,Galileo突然就不想松开了。拉着她的手,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疼!你慢一点!”

这还是她第一次示弱,Galilieo不由自主地就松了些力气,脚步慢了下来。

“我衣服还在病房!”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出去,她想那四个了,他们从来不会这样对她,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去买新的。”

可以多买几件低领,高开叉也不错,刚刚在厕所,她的腿也很漂亮。

“我冷!”

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跟针织衫,冻得要死了!

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扣好扣子,Galileo没有发现自己将界限越碰越模糊,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但对于这个最特殊的女人,他格外能容忍。

刚把陈益推上车,走到另一边,陈益就跑了下来。腿长手快追上她,直接扛起来一整个塞进车里,自己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有必要吗Corleone?只是演戏!”

又抱又牵不算什么,又亲又撸已经超过演戏的范畴了。

听着这个女人直呼了这位的姓氏,司机从后视镜看向Galileo,好像在问,要不要处理掉。

“调皮的女人而已,我喜欢她的这种小情趣。”

是西语,陈益好似没听懂,有些疑惑地看着他。Galileo低头看着身下的陈益,笑了下,他的笑一点都不暖,还是带着股冷气:“我说你是我的情人,要去带你购物。”

说罢又抬头冲着司机说了个地名,好似在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能松开吗?这样很不舒服。”

他身高腿长,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了。Galileo听不懂一样,依旧钳制住她的手,低头打量着她。陈益笑了一下,眨巴着眼看着他。

“可以松开我吗?Leo?”

这才松开了她,陈益起身拿起手机,好似发了几条消息,喘了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靠在车门旁,好似对他有些戒备。

“你说过的,只是在演戏,请不要做出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抱着她撸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想象,如果她知道他不是洁癖而是性瘾,根本连理都不会理他。

“什么事情不礼貌?”看向窗外,又扭过头来看着有些像受惊兔子的女人,“你不是叫我绅士吗?”

可能对于他这个身份来讲跟一个女人上床就是对对方最大的礼貌。想了想,陈益有些委婉地开口:“有病呢,就去治,再说一直这样,对身体也不好。不就是有瘾吗,没什么大不了,我认识几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回过味儿来的Galileo似笑非笑看着她,她以为自己有性瘾?真是美丽的误会。

“这些医生治好你的病了吗?”

你有这么多男人,难道也是有瘾吗?回想起那几个人高大的身躯,再看着眼前对于他来说有些娇小的女人,实在是不敢相信她能承受。

“我跟你的病又不一样。”

PTSD跟性瘾哪个更可怕?陈益不知道,她又没有瘾。虽然馋,但是挑嘴啊!哪里跟他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硬,在公共厕所里还能撸两发。

“那你治好了吗?”

“在治疗,介绍给你?”

“我也有在治疗。”说完,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陈益,“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是效果很好。”

效果好?一天内射叁次还硬这叫效果好?你之前一天射几次啊?

眼神奇怪地看向他的脸,有些谨慎地开口。

“你真的叁十四?”

难道不是二十四吗?射得太多耗费太多元气所以看着像叁十多岁?叁十四岁怎么可能一天内射叁次还能硬?叔叔都做不到射了叁次还能立马就硬。

除非是憋狠了的时候。

想到这陈益终于想明白了,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他。

他不是性瘾者。

他是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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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勃起功能障碍。

Galileo很过分是吗?一一之前,对待顾松,也是一样,只不过爱了就是情趣,不爱就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