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车在夜幕下疾驰,墨色的玻璃上黏着些似是而非的雨。不幸中的万幸,副驾座椅逃过一劫虎口脱险,车内刚刚重新趋于平静。
瘫回座椅上,钉崎说“好累——,回去直接睡了”。头枕两侧各挂一条胳膊,虎杖问“你们……不饿吗”。有气无力死里逃生,伏黑说“还有报告。明天要交报告。一百零二只咒灵的祓除报告”
——怎么可能让他说下去。所以车内刹时唉声遍野呼天怆地。
摆出可怜巴巴的脸,钉崎看向你。掩住耳朵,你小声说我是来玩的啊!每天住山里,只想去都心,才不要写这种鬼东西。有心无心下意识瞥,伏黑压低音说真的假的。摸摸脑袋,你说最近就这样,叽歪两句闹腾一下然后倒头就睡觉,瞌睡猫一样,成天到晚困的不得了。
“老师……睡着了?”扒在椅背边,虎杖说我们刚刚就还……挺吵的??
“一直都睡睡醒醒的吧,”反手搂着炸毛拍了两下,你说难道全程都没人注意到这个家伙间歇性哑火吗??都快开回山里了啊??
“那不是,你俩在,这个——,吗??”钉崎瞪着眼拍拍嘴飞吻伊地知。
“在学生面前,这个——,我们是,变态吗??”了然于胸出离震惊,你瞪着眼拍拍嘴飞吻,“虽然姿势不太体面,但靠的近点凑在一起打盹又不犯法,今天好冷的。”
瞥了眼,伏黑说哈,哦。探头探脑“啊”了声,虎杖说上次好像也是因为老师睡着了。垮嘴作怪样,钉崎说他有那么累吗。你说不太累吧?不知道。反正又不算现役也不是在编,每周由着性子跑来玩几天,回去カウチポテト粗大ごみ到处躺,想睡就睡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