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麻烦的是,他没办法再用展子航当借口了。
阮知慕含混道:那我回头问问他。
还想再蒙我吗,严越道,你根本没有跟他复合吧。吃饭的时候,你连喂食这样的小事都没办法接受。
阮知慕:
果然,还是没能瞒住吗。
我生气,不仅是因为你总用他挡箭牌,更气的是,你不愿意正视我的感情。
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觉得我说的都是玩笑话,是一时冲动,是热血上头我说的没错吧。
阮知慕终于意识到,严越,好像是认真的。
阮知慕:之前你叔叔告诉我,你有好几个青梅竹马的女性朋友
严越把头埋在他怀里,攥紧了他的睡衣:你想说什么。
阮知慕作最后的挣扎:你真的,真的
严越:我真的,这十七年,只喜欢过一个人。
阮知慕的脸涨得通红。
说不上什么感觉,有些无措,很矛盾,但是心里的某块空白,好像奇异地被填补上了。
严越无声地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一直想知道,你之前生气我和曾莹恋爱的事,到底是出于监护人的责任心,还是有一部分,是出于私心?
阮知慕:我
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希望,你是。
严越忽然伸出手,搂住他的后颈,不由分说将他拉了下来。
他将他压倒在床上,手垫在脑后,很近地看着他。
带着薄荷香的呼吸扑在他脸上,眼睛里的浓墨仿佛要将他吞没:阮知慕,你敢发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质问我有没有和曾莹早恋的时候,真的一点吃醋、一点嫉妒都没有?
阮知慕傻傻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美貌是最不讲道理的天赋。
对着严越这张脸,任何人大概都无法狠心说出拒绝的话来。
阮知慕艰涩道:我
说假话的人要一辈子穷困潦倒,发不了财。
阮知慕:
又来了是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