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望远镜退掉,或者把东西还给严越,但是严越怎么都不肯收。
严越: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而且我是送给阮艾的,关你什么事。
阮知慕:
严越和阮艾都在外面吃饱了,阮知慕自己一个人,懒得煮饭炒菜,把鲫鱼塞进冷冻层,从冰箱里拿了块昨天吃剩下的奶油蛋糕卷。
蛋糕甜腻,阮知慕坐在餐桌边,泡了杯绿茶解腻,吃一块喝三口。
刚吃了几口,手机响了。
阮妈打来的,询问阮艾这两天乖不乖,睡得习不习惯。
阮妈年轻时摆过地摊,嗓门很大,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阮知慕:嗯。
阮妈又问他,阮艾昨晚有没有记得吃药。
阮知慕愣了一下。
阮妈把阮艾送过来的时候提了一下,阮艾最近有点鼻炎,每天要吃鼻渊通窍颗粒,一天三次,一次一包。
阮知慕当时在准备护肤品公司誓师大会的事儿,脑子里过了一下,但是要忙的事情太多太杂,一个没留神,居然忘了。
阮知慕愧疚道:我
严越忽然点了一下他的手背。
阮知慕抬头,看到严越朝他点了下头。
阮知慕下意识道:他吃了。
阮妈:今天也吃了?
严越又点了一下头。
阮知慕:嗯。
阮妈放了心,又跟他唠唠叨叨说了些家里的事情,说本来今天要和阮爸一起去见客户,但是阮爸早起腰疼,可能老毛病犯了,被她勒令在酒店休息了;这个月的五千块生活费也已经打过来了,让他该花就花,不要那么拼。
原本每次阮妈跟他说打钱的事,阮知慕都会立刻拒绝,但是今天因为当着严越的面,没好意思说,只能勉强着应了。
阮妈见他难得地没有拒绝,高兴起来:早让你把钱收着了,年纪轻轻一个小男孩儿,天天跑出去打工不嫌累啊?大学生就好好读书好好玩儿,看到喜欢的小姑娘也可以搞搞对象嘛,约会的钱也别省,咱家又不是没钱。
阮知慕尴尬地看了严越一眼:妈
严越适时地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去了。
等阮知慕打完电话,严越才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