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毫不犹豫:当然啊。
严越:
白川:只是怀疑,说明没有实地捉奸,那就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他的解释足够让恋人信服,比如不小心啦,没注意啦,被人故意陷害啦,复合就是分分钟的事。
严越一脸不爽:哪个傻逼会相信这种拙劣的解释。
白川:拙劣不拙劣不重要,感情不是法律,不需要证据确凿,只要当事人相信就可以。更何况还有恋爱脑的,发现对方出轨了还不舍得分手呢。
严越:
白川试探道:这个当事人,是你喜欢的那个?
严越没有明确告诉他自己喜欢的人是谁,白川只知道,他有一个暗恋对象,是个男的,好像还比他大。
原来严越喜欢年上男。
白川心里顿时舒服了。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老娘折戟成沙,果然不是我魅力不够的问题。
严越没有反驳,眼睛望着远处的篮球场,手都快把手机壳抠烂了。
白川安慰他:既然分手了,说明心里已经有了嫌隙。没有立刻复合,也说明他并不相信对方的解释。只要是理智的成年人,应该不会干蠢事的。
严越:如果有要干蠢事的苗头呢。
白川:呃
严越把手机倒扣在球桌上:那就想办法,让他想干也干不出来。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
明明是一派风和日丽的场景,白川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学回家,严越以为会在楼下看到展子航,结果竟然没有。
到了家,阮知慕在忙活晚饭。
他从厨房里探出头:书包放下去洗手,番茄蛋汤再煮一会儿就好了,洗完手来帮我盛饭。
严越应了。
晚饭时没什么异常,阮知慕没有提起展子航,严越也装作不知。
看起来,展子航是看卖惨没有效果,知难而退了。
但严越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晚上默写化学方程式,严越刚写了个H,外面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人声。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放下笔,向厨房走去,途中看到洗手间的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阮知慕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