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茗君和冬茵一直没去拜年,也是想着她们事儿家里不好招待,所以一直没有过来。
等到两家人缓过劲儿,她就跟冬茵商量去看看,去之前她给她爸打了个电话,让他一块过去吃饭。
谢先生很不理解,说:“我去做什么,现在去不就是添乱吗。”
谢茗君说:“去当老师。”
“嗯?”谢先生没理解她的意思。
冬茵很明白,在旁边说:“她就是让你去开导开导楚凝安和路寒秋的爸妈,给他们喂个定心丸。”
谢茗君点头,“这个工作非你莫属了,你好好给他们上上课,分享一下你的事儿。”
“……”
谢先生很无语,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上午七八点左右,天上飘了会儿小雪,谢茗君车开过去还没进院儿,就见着谢先生在院里等着了,穿的是西装革履,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
“啧,您老不是不去吗?”
谢先生睨了她一眼,“我只是挂了你的电话。”
谢茗君从车上下来,给他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冬茵坐前面叫了声叔叔,谢先生笑着应了声好。
年后高峰,路上遇到的都是红灯,一会走一会停,谢茗君打趣儿地说:“都怪你,还得让我们来接你,现在堵路上了吧。”
谢先生就没说过让她来接的话,懒得跟她胡扯,说:“你请我出山连接我都不舍得?”
“舍得舍得。”谢茗君按了按车喇叭,三个人都堵路上了,她喝了口水,叮嘱着:“你去可得好好说,那俩人出柜出的乱七八糟,搞得状态都不是很好。”
“哎,正常,这事儿也不能怪她们。对了,楚路两家什么情况啊。”
谢先生平时忙,工作应酬都很多,过年都是送礼物,跟这两家来往不多,三家父母没怎么见过面,这还是头一回去家里。
冬茵给他介绍,用她的描述就是两家都很好,她们父母都很慈祥。谢茗君按了下车喇叭,“行了,我来吧,照你这么说,这两家人都没什么毛病了。”
人无完人,这两家多多少少肯定都有毛病,楚家大大咧咧的,日子过的相对于粗一些,症结就是接受度不高,思想比较……封建一点,他们会直接告诉楚凝安想都不要想。而路家呢,虽然都是知识分子,两个人都是老师,会比较有优越感,偏向掌控力,喜欢干涉路寒秋做事儿,能把一些歪理说的很有道理,会拐弯抹角的说,搞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