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茗君不是很在意地说:“每天上班足够痛苦了,我唯一的盼头就是下班接老婆回家,这样的快乐你也要剥夺吗?”
小饼干的甜好像钻进她心窝里了,冬茵抿抿唇,她看向前方,“反正到冬天就不许你来了,那么冷,我都不舍得的。”
“那我偏要来呢?”
“那我就跟你生气!”
“我又不怕你生气。”谢茗君故意说,“你能怎么办,我都不怕冷你有什么好心疼的。”
冬茵语气也很强硬,说:“大下雪天的,你要是来接,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说不出狠话,说:“你要是来,我就冻死我自己!”
“……”
谢茗君轻轻笑,她没笑出声。
她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好,怕了你了。”
·
之后谢茗君跟冬茵俩人去参加了一场婚礼,谢茗君一个朋友的婚礼,后来工作上认识的朋友。
一般情况她不会跟着谢茗君参加婚宴,谢茗君接触的人都跟谢茗君差不多身价,婚礼会搞得很盛大,冬茵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这个婚礼就比较低调,来的宾客也不多,新娘子跟新郎干巴巴地站舞台上,谁也不看谁,就跟两个陌生人一样,冬茵轻声说:“我怎么觉得这俩人不恩爱。”
“家里条件都合适,觉得能互相帮助就结婚了。”谢茗君低声说:“算是商业联姻了。”
“新时代了,还整这一套吗?”冬茵很震惊。
“一般情况不整,但是他们情况不正常,我那个朋友抢家产呢,没办法的事儿。”谢茗君说。
冬茵参加婚礼的不多,她老家没什么亲人,记忆里就是小时候村子里有人结婚办酒席,她跟着吃过几次席,新人们都挺开心的。
她思想比较封建,她觉得结婚很神圣,跟一个人确定关系是要背负誓言和承诺的,台上新娘和新郎互动看起来很尴尬,底下宾客笑得都很开心,大家都看出来了,还是认认真真的充当气氛组。
冬茵看了会儿,笑着跟邻座朋友交谈起来。
婚礼这件事别人来参加都是图个乐儿,具体的幸福度靠新人感受,旁人充当的都是八卦角色。
冬茵剥开桌子上的喜糖,酸梅子糖放在嘴里酸酸甜甜,味儿还不错,说着,先前一直向谢茗君灌输爱情观的合作商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