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十月份。
复检这天,在夏溪的强迫下,在口袋里放了从归元寺求的平安符。
她是这么说的:“安大医生,知道你不信这个,就当给我个心安,好不好?”
等结果时坐立难安,捏着口袋的平安符,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发呆,焦心地等待最后的审判。
手机振动了,是李师兄发来的图片。
解锁时,我手都在颤抖。
先看到师兄的结论,简单的两个字。
全阴!
放大检测图片,反复扫过指标结果,长长松口气,就像死里逃生般。
命运一锤定音,宣告我无罪。
不用再煎熬了。
立马把消息转给小溪,我知道她肯定等着,可能比我还忐忑。
晚上下班回家,刚进门就被人抱住。
见夏溪穿着丝绸睡衣,我忍笑问:“在在呢?”
夏溪勾住我脖子,几乎挂在我身上,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小甜带他出去玩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明显感觉到她呼吸扑在我耳廓上,顿时心痒难耐,扣住夏溪的腰,直接抵在玄关镜子上,低头吻住了她。
手滑入她的衣服,轻车熟路开始下一步时,夏溪喘气制止我:“先洗澡。”
本想糊弄过去,可对方眼神坚决,我只得从命。
看见浴盆上一层的玫瑰花,我拉住夏溪,故意逗她:“玩儿这么大?一起?”
夏溪脸颊绯红:“什么啊,你自己洗。”
见人捂着脸离开,我得逞般哈哈大笑,几个月来第一次如此轻松。
第二天醒来,我起身拉开窗帘,迎接阳光照入房间。
夏溪从身后抱住我,声音还带着睡意:“天亮了?”
“嗯。”
我转身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忽然想起藏在车上的戒指,心头一动,借口出门买早餐,让夏溪等着我。
甚至没换衣服,穿着睡衣匆匆下去,拿到戒指后又急忙跑上来。
正是盛夏,我满身是汗,头发也沾湿贴在额头,仪态不算得体,甚至有些狼狈。
夏溪在阳台上,正给茉莉花浇水,那株花打了四五个花苞,还未绽放。
她看见我一愣,放下浇水壶:“这么快?”
直到我单膝跪在她面前,夏溪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眼眶霎时红了。
我不是第一次向夏溪求婚,上次是在阳城的木棉花大道上。
可我依旧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