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你,从电视上看到有雪灾,就来了。”
夏溪眼眶微红,主动握住我的手,力道比任何一次都重。
就好像……害怕失去我。
我很开心,因为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感受到她真正的在乎我。
拉着夏溪去白云宾馆,她一路上都特别紧张,双手不停变换手势,最后把我拉到一边,偷偷问:“安安,不是去你家吗?”
“我家今天来客了,不方便。”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可夏溪并没听懂,她很认真的对我说:“没关系,我在沙发上将就就行,没必要专门开个房,费钱。”
不由得被夏溪逗乐。
我说的不方便,是另一个不方便。
捏了捏她下巴,故意挑逗:“我们就住一晚上,不然在家闹出动静了不好看。”
夏溪依旧一头雾水,但服务台的人肯定听懂了。
那位服务员视线飞速扫过我们,隐晦的问:“女士,请问是开大床房?”
“嗯,商务套房吧,明天可能延迟退房。”
这时,夏溪终于反应过来。
她红着脸,偷偷拧了下我的手臂,留下龇牙咧嘴的我,一个人跑去站在电梯哪儿。
“女士,需要指套吗?”
服务员小声问我,我摇头后接过房卡。
来前已经准备万全。
只差人而已。
进了房间,夏溪抱着衣服去洗澡。
她来的急,半程站票半程坐票,一路熬下来,小腿以下都肿成了馒头。
我坐在床上揉着她的脚,看着按下去的凹陷很是心疼,埋怨她来也不提前说,平白吃这些苦。
“安安。”
听她喊我,我缩在她身旁,从后背抱住她。
下巴搭在她锁骨山,闻着对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声音下意识压低:“干嘛。”
她听出话中的旖旎,静静地望着我,伸手点了点我的眉毛。
我看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没敢继续下去,手穿过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按摩她的肩膀。
“安知乐,我好像……”
夏溪说这话时歪着头,看得出在费劲儿的想。
“你没接我电话的时候,我很慌,很怕……。安知乐,我承认自己喜欢你,我怕有一天你忽然离开,我怕失去你。”
猝不及防听见这些,我怔愣之后便心花怒放,高兴的不知该说什么。
最重要的,夏溪亲口承认,说她喜欢我。
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会离开我了。
那天我们在宾馆房间敞开心扉,我才敢坦白第一次见她就有了非分之想,她也告诉我,之前忽然纠结别扭是因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