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呆呆看着我,双唇莹润,精致的好像立马就要破碎。
我紧紧搂住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舌尖顺势勾住她的。
会堂的欢呼声,逼仄的楼道间,这场景加重了我心底的那份扭曲的快感。
就好像我们在人群中,正大光明的接吻。
就好像,那些欢呼祝贺,是对我们的。
我微微推后结束了亲吻,左臂勾着夏溪的腰。
她有些站不稳,身体软的像果冻一样。
我本想平复下心绪,也在思考如何把关系再推进一步。
这是个好时机,我必须抓住。
会堂传来倪博的声音,他在感谢帮助准备惊喜的好友。
夏溪忽然抬手勾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像棉花糖般软,还带着甜。
她说:“安知乐,继续亲我,好不好?”
我欣喜至极。
但还是先问:“夏溪,当我对象,好不好?”
夏溪望着我,眼睛如小鹿般迷蒙。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听清了,正打算再问一遍时,看到她点头。
夏溪说:“好。”
我迫不及待抱紧她,吻着对方眼角,还有泪水湿咸的味道。
我贪念夏溪每一刻的气息,心中却不断鄙夷自己。
安知乐,你这是趁虚而入,小人行径。
可是,我也只能如此了。
我不后悔。
思绪从记忆中抽离,我抬起手,看着灯光通过指缝衍射的光芒。
我和夏溪才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和我约法三章。
第一,不能告诉其他人;
第二,不能在公共场合有超出朋友关系的行为。
第三,在她没准备好时,不准强迫进行下一步亲密行为。
我都答应了。
结果就是,在外人眼中,我们关系还不如以前。
就连倪博也以为,我与夏溪关系不如以往。
二零零四年一月,我与夏溪在一起了。
那时从未纠结过,错的道路,对的道路。
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得到了与她在一起的许可。
我幸福的要死。
零六年六月,夏溪毕业,倪博保研。
我奖学金还算优渥,所以在夏溪公司附近整租了套两居室。
夏溪找了一家外企做财务,可能外企的氛围影响了她,工作一年后,她主动向我提起,说打算向好友出柜。
我们约了倪博和田甜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