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我而言,你是很重要的人。”
“就这呀,你是太累了吗?”夏溪咯咯笑着,“我也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我才不要。
我深吸一口气:“夏溪,你是我的唯一。”
十九年来,我一见钟情的人,我唯一喜欢的人。
电话那边氛围依旧轻松,夏溪正和室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着他们说的寻常话,抱怨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宿舍,我渐渐沉默。
发现我许久没有插话,夏溪奇怪:“知乐,你怎么了?”
“没事,下次见面说。”
我挂了电话。
果然,有些事儿,再怎么下定决心,在面对的那一刻,还是开不了口。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退缩了,我嘲笑自己的胆小。
到了夏天,终于恢复了正常,在结束医院实习前,我们也得知了分流的结果。
我是临八,每年都有一定淘汰率,今年一个室友进入了临五。
宿舍的氛围低沉,直到我们买酒痛饮后才算放肆起来。
醉酒中,忽然电话响起来。
是夏溪。
“学姐,这不结束封校了嘛,我带了些家乡吃的给你。”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勾人,我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着急问:“你在哪儿?”
她呵呵笑着:“刚见了倪博和他女友,现在在你宿舍下等着呢。”
楼下?我挂掉手机朝外跑。
夏溪站在宿舍门口,像是高中生一样,穿着十分粉嫩。
“学姐!”她兴奋地向我挥手,却在我靠近后皱眉,“你喝酒了?”
已经是晚上□□点了,黑暗、酒精的烘托下,我终于有了勇气。
我拉着她跑到宿舍楼背面。
这里没人会来。
她很懵懂的看着我:”学姐?你醉了?“
当然没有,一点儿都么有。
我清醒的不得了。
就像脑中想象的无数次那样,我把她压在墙上吻她,她的身体很软,嘴唇很软。她的头发散开,我的手肆意拨弄,穿过长发紧紧扣住她的脖颈。
她反抗,我就咬她的舌尖,没用太大力气,但也能让她痛。
她最怕痛的。
最后,她乖乖地站在那儿,浑身颤抖。
在我解开她的衬衫舌尖留恋她的锁骨时,她带着哭腔说:“安知乐,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停下动作,不再压着她,手上的劲儿也松了几分。
我看她眼睛湿润,抬手想要安慰她别哭,却被她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