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到这几年萧拓对她的态度,没有尊卑之分,也没有外甥和舅舅的亲近,更多的是训斥命令,不由狠狠皱了皱眉。
赵梓砚让那两人不痛快了,自个儿却是心情好。按着之前同傅言卿约定的地方,径直上了一家酒楼的雅间,敲了门。等到门打开时,赵梓砚看着记忆中熟悉的脸,眼里忍不住敛了欢喜,伸手抱住傅言卿,抬脚将门关上。
赵梓砚松开她,抿嘴道:“这三天你都没影子。”
傅言卿被她这般耍赖般抱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做什么这么黏人?”
傅言卿忍不住有些好笑:“不许耍赖胡闹,对了之前收到乐瑶来信,那边事情处理好了么?她们可还好?”
提到这事,赵梓砚认真起来,温声道:“没事了,已经处理妥当了,只是乐瑶受了伤,不过也幸好是皮肉伤,不会有事的。”
傅言卿点了点头,那边两人基本是她们的左右臂,一旦出事,她们也不得安稳。
“赵墨笺那可有动静。”傅言卿坐下给赵梓砚到了茶,想起赵墨笺,忍不住开口道。
赵梓砚摇了摇头:“只是暗地里她将得力助手都带到了益州,藏宝卷也集齐了,想来只等参透那地图,寻到时机便会开始寻了。”说完赵梓砚抬眸道:“今日萧拓来寻她了,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想来赵梓砚和萧拓也没有我想象中如此和睦。”
傅言卿冷笑道:“赵墨笺这种人,除了同傀儡和没有脑子的人能和睦,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人,都不可能会和睦。”
赵梓砚见她提起赵墨笺时,神情便会变得尖锐,语气也不好,忍不住轻轻蹙了下眉,轻声道:“卿儿,你似乎很了解赵墨笺,而且也很讨厌她?”
其实对于这一点赵梓砚很疑惑,傅言卿生性稳重淡然,很多事情她都能心平气和地对待,这些自幼便是如此。可是自记忆中看来,傅言卿极其讨厌赵墨笺,虽然口头上从不说,可是每次见赵墨笺回来,乃至提起赵墨笺,她都能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眼里若有若无的冷意。若说因着是赵墨笺母女,曾想利用她得到西南王府的支持,可是她当年亦是将计就计,未投入感情。按照她的性子,她最多不喜欢这个人,却也不会恨,就连对一直想铲除西南王府的父皇,她都不曾这样过,为何偏偏是赵墨笺。
傅言卿没料到赵梓砚会问这个,顿时愣了下,随后端起茶杯抿了口,若无其事道:“我同她一起带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她。至于讨厌,她这般待你,我何必要给她好脸色,若非形式不许,单凭她给你下毒,我便能杀了她。”
原本只是想要掩盖自己的心思,可提起这个,傅言卿看着赵梓砚,对赵墨笺更是越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