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华出去之后,有一年轻的太医见晏归上手就要拿银针给沈宸扎,立即惊道:“不可!”
哪知晏修华走了,这年轻人更加嚣张,手下动作不停,直接道:“不听叩木凸觥!
晏修华走到门口,脚步顿住,吩咐人进去和说了些什么。
那些太医却是立即面有愧色,随即眼睛放光,就连那最年长的太医院院首,都屏气凝神,仔细看着晏归施针。
骆神医的嫡传弟子,他们还有什么不信的!
晏归轻嗤一声,没有说什么。
最后他也不负众望,几针下去,天亮的时候,沈宸竟然就醒了。
呈敲悦院糊的,刚醒了一下就又睡了过去。
晏归起身伸了个懒腰:“应是疲劳所致,等一等午后若还是没醒的话,再给他喂药。”
他说完就往外走,众太医今夜见他施针,皆有所获益,到这个时候都累了也往外走,却被人拦下。
晏修华声音清冷:“今日之后,出了这个门,这个消息便锁在秦王府里,谁若敢透露半句,别怪本王不顾情面。”
“自然,自然。”太医们纷纷应是。
晏修华又道:“本王已遣人去诸位家里送了平安,诸位最近几日便安心住在秦王府上,等公子情况稳定了再回去。”
说完又不等他们回答,便吩咐人道:“去给诸位太医安排地方。”
“等、等。”太医们傻眼了,都慌乱了起来,道,“王爷,臣家中……”
“晏归也会在这里。”晏修华打断他,掀帘子进了里屋,沉粝乱痪洌“和你们住一起。”
太医们默了默,终于不再闹腾。晏归笑了起来,哥哥啊哥哥,你可真是一点也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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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华不吃不喝守在沈宸床前,一动不动,仿佛一根枯木。
下人们知道他对床上那位的看重,急的团团转了,都不敢吭声,秤嘘坦椋还敢在晏修华面前笑。
“呦,哥哥还不吃饭呀?”晏归已换了一身青衣,一扫昨夜的狼狈,整个人又清爽起来。
晏修华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唉,这可怎么办呀,吒小美人熬了汤药,他现在还昏迷着,喝不进去,总得有人用嘴渡给他才行,可哥哥你自己都饿的没力气了,铁定不行。”晏归欠欠地作势自己上,“不如呃创劳吧?也省的你渡到一半晕过去,再耽误了小美人,叩故遣豢鳌…”
“不许再跟他叫这个。”晏修华倏然起身,淡淡看了晏归一眼,接过药碗和食盒就翻脸不认人,“出去。”
晏归眼里蕴含着笑意,却佯装苦恼地问:“那叫什么呢,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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