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荀不愿相信,将后面的内容继续读完,方失了神,跟着踉跄了一步,险些没有摔倒,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难以置信。
杨延道,“还有一个法子...”
“你是说,南宫鼎?”
“嗯...这是唯一的路了...”
同一日,另一个消息火速传遍了整个江湖乌风堡大祭司半夜暴毙,有人说亲眼目睹了乌风堡上空有一条双翼黄龙盘旋升天。
南宫鼎突如其来的死讯,打的杨延和林荀措手不及。
关西明月楼,静园。
寒灯独酌客,孤影伴梅香。
雪如初,院依旧,人彷徨。似无不同,似全变了模样。
满秋自送别长欢回来后,便见安错在门廊台阶席地而坐,盯着那株梅树出神。
满秋道,“主子,此处寒凉,还是回屋吧。”
安错无动于衷,淡淡道,“她...回去了?”
“是。”
“她...可有说什么?”
满秋摇了摇头。
一丝失落划过,安错黯然魂销,突然低了头,苦笑出声,泛红了眼眶。
安错,你还想期盼什么?人,是你自己亲自赶走的,不是吗?!
“主子,夜了”
安错冷冷打断道,“你也退下!”
满秋颔首一礼,心内叹息一声,无奈从了命令,行出了院去。
安错在廊下呆坐了一夜。她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个人,堵在心底,见了心痛,不见更痛。那感觉就像是,见或不见,都是错。
翌日午后,锦绣园,东厢房。
亲耳听到另一个暖手筒是为自己而做,荆九歌受宠若惊,层层暖意自冷艳的眉眼无意识地流出,似将那早已麻木的内心融解。
荆九歌看向谢白棠,柔声道,“真的...是给我的?”
“嗯...”谢白棠对着手中的粉色锦缎裁裁剪剪,突然抬首道,“你不会是嫌弃了我的针线活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