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我找你们袁大人有事。”
“袁大人?”
士兵将我上下打量一番,脸上浮现不明笑容,说道:“我认得你,你不是男子么?怎么今日穿了女装。”
“男子?”我一头雾水,然后恍然想起那丢脸的一天,“不是,你认错了,那是我哥哥,你能让我进去吗?我找袁大人有要紧事。”
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将我放了进去。
我进去之后,发现袁北望正在训人,一群士兵排成排站着,领头的是吴辛,他们头都低下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让你们去抓人,你们就这么回来了?”
吴辛说道:“本来打算一沉河就抓人的,谁知他们将人放了,三个姑娘坐船走了,我们也没有由头去抓人啊。”
“那你们就回来了?也没有派人跟着船,真是糊涂。”
“袁大人,这消息是那蛇女给的,谁知道她有没有添油加醋,她可是连打老婆这种家务事都管的人。”
“你不是眼睁睁看着绑了石头么?”
“这……”吴辛语塞。
“如果那三个姑娘这么走了就算了,如果后面再出现什么事,吴辛,这罪名你担得起吗?”
“能有什么大事啊?”吴辛小声嘟囔道。
我倚在墙角听着,心里觉得吴辛真不是个好人,秀珠这桩婚事是得赶紧退掉,婚事,白凌是不是回相府退婚事去了?她说了今天就去退的。
我正想着,袁北望迎面来了,“白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今天特地来谢谢你的,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带了糕点。”我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盒子。
袁北望一把将盒子接过去,道:“跟我来。”
我和他进了他办公的房间,他将糕点放下,示意我坐,又问道:“白姑娘这才几日,脚就好了?”
“哦,本身伤得也不重,更何况我也是个大夫嘛,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我这里最近得了一些专治跌打的药,早上刚派人给白姑娘送去,谁知你竟已好了,看来白姑娘真是神医,我从未见过崴伤了脚好得这样快这样利索的。”
“你这哪里的话,治治小伤罢了,刚才我来撞见你在训话……怎么了?”
“没事,就是下面的人办事不用心。”
“采花大盗不是捉住了么?长丰城平时也没什么事,想来捉采花大盗士兵们白里夜里监督巡逻,疲累得紧了,该休整休整了。”
“嗯,不是采花大盗的事,这件事关系宗族,比较复杂,不说了,白姑娘你先坐着,我去叫人沏壶茶来。”
袁北望说着就走出去,我见他走远了,到他桌子上翻了翻,倒是没看见什么蛇女相关的,想来只是吴辛自己在对蛇女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