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是谁?”玉小姐,不,也许该叫他曹孟桂,一脸惊恐道。
“非要按资排辈的话,恐怕我叫你声重孙子,你都受不起。”
“他不是曹孟桂!”严坦突然喊道。
那,真正的曹孟桂在哪里?
……
“他不是曹孟桂。”
“严坦,我不准你说。”玉小姐在一旁道。
我站在严坦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她做了这样多的坏事。”
“是我的母亲。”玉小姐突然说道。“我作为她的儿子,理应代她受过。”
“少爷!”严坦喊道。
我真不知道是为感人的母子情流泪还是动人的主仆情流泪,有钱人的情感是情感,普通人的就不是吗?那个受伤的老人,那个挨饿的孩子,那些被逼签卖身契的村民。
“也许人间确实存在代人受过,但在我这儿,谁做的错事就自己赎罪。带我去找她。”
“不必了。我这不是来了吗?”客栈左边一扇窗户应声而破,好浓的一股妖气,昭月捂住鼻子,向我说道:“一只黄鼠狼精,让我来。”
他挽起衣袖,在空中指指划划做了个结,便将那妇人定住了。她从半空跪坐在地上,珠钗坠落一地,好不狼狈。
“奇怪,你使了什么法子,我在村子周围循看时竟没闻到你这股妖气。”昭月捏着鼻子,走到她身边问道。
她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们,我的仇早报了,早知道你们来,我就躲得远远的,谁知道这个蠢货竟被你们捉了来。”
她是说玉小姐?
“我自出生起就已知自己不入母亲的法眼,自是不敢惊扰母亲,只是母亲何必大费周章来救我,自己逃了去便是。”
“你……”
我最烦听牵扯不断又乱糟糟的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