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妾身的手已经酸了。”温岺秋实话实说,她之前并未用手与纪舒暖这样持久做过,她曾经帮纪舒暖舒缓,那时候只是揉弄糯糯而已。糯糯敏感得紧,几乎半盏茶的功夫便可攀顶。可现在,糯糯都去了三次,这条湿道依旧紧紧绞缠着自己不放,穴口成了不知足的贪婪小嘴,开合着讨要更多。
“哼…你也知道累吗?平时总是说我没用。”纪舒暖听到温岺秋说累,有些不可思议。在它看来,温岺秋就是个不知足的女色鬼,每一次和她做,都是以糯糯被做肿,再也挺不起来告终。可现在,自己才要她这么一会儿,温岺秋却说累了。
“阿暖只顾自己享受,我当然会累。”温岺秋柔声说着,眼里带了几分算计,她得用腿心夹着纪舒暖的膝盖磨蹭,她的欲望做不了假,索要纪舒暖的同时,她的渴望也在叠加。可温岺秋总觉得,自己这次恐怕要靠桑露撑过去。温岺秋想着,看了眼软趴趴的糯糯,又把视线落在纪舒暖手指上,眼里忽然有了光亮。“温岺秋,我知道什么叫做礼尚往来。”纪舒暖听到温岺秋的话,面上有些挂不住,她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当然也知道温岺秋肯定也想要,她现在还在发情期,提不起力气。
“希望妻主舒服之后,能够念在妾身伺候你的份上,也能让妾身享受一番。”温岺秋故意这般说,她得了自己想要的保证,重新把手指送回去,又用另只手拎起软下的糯糯。它身上还染着腺液,看上去水嫩嫩的,温岺秋右手动作不停,探出舌尖,轻舔过糯糯身上的腺液。粗糙的舌苔滑过软嫩敏感的腺体,纪舒暖小腹一紧,糯糯也抖了一下。温岺秋浅笑,她故意撩起长发,缓慢地将糯糯一寸寸舔过,每个细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这不是温岺秋第一次这样,却是纪舒暖看得最清楚的一次。
她看到温岺秋捏着糯糯的顶端轻轻按揉,又看到她灵巧的舌在糯糯白中带粉的身子上舔过,再吸吻一口,发出细密的脆响。这画面太过色情,尤其是温岺秋柔和缱眷的侧颜还被纸窗的光照着。她目光柔中带欲,白皙的身体看上去无比禁欲,偏生腿心间湿润的液体又滑到了腿上,充满情色。
纪舒暖看着这样的温岺秋,小腹一紧,糯糯便也在温岺秋口中慢慢挺起。温岺秋笑了笑,将糯糯含住,随后一声不吭得加快右手抽递的速度。纪舒暖一下子软在床上,她呜咽着,一时间竟然叫不出声来。这就像难过到极致哭不出来一样,舒服到极点,她竟是连声音都消匿了。
湿软的甬道被温岺秋用手指反复得顶弄,里面的媚肉被她蹭得歪软在一起。纪舒暖攥紧凌乱不堪的床单,不停得仰着头去抵抗这份快感。可温岺秋不给她喘息的余地,还用力得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