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天元都会全身无力,在这个时候,他们会暴躁发热,会渴求与温元交欢,释放的本息也会比以往多些甜腻,少些压迫感。这时候的天元是最柔弱的时候,亦是温元唯一能主宰她们的时候。可是…纪舒暖想了想,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怕极了。她平日里便是被温岺秋欺负的那个,现在没力气了,岂不是更要被欺负?纪舒暖热得眼睛都跟着发疼,因为一直得不到舒缓,糯糯涨成了浅粉色,不停地颤抖。
“阿暖,你这样没办法用桑露,再继续下去,你可能会出事。”温岺秋听到纪舒暖不愿让自己帮她,心里有些失落,甚至有股阴郁的念头从心底生出。不该的,阿暖不该拒绝自己,她是自己的天元,她们已经成亲了,难道她不该是自己的吗?不论是否在发情期,她都该与自己行鱼水之欢,而非拒绝自己。心下的不快让温岺秋说了谎,她不愿让阿暖喝桑露,不愿她拒绝自己,温岺秋不喜对方摆脱自己掌控的感觉。
“你只会欺负我。”纪舒暖眼眶凝了水雾,她推开温岺秋,自己用手摸着发烫的身体,她觉得就算没有温岺秋,她自己也能解决。不就是自慰嘛,都做过多少次了。可是,摸了许久,纪舒暖发现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她双手没力气,手指不停发抖,连快速动一动都没法子。纪舒暖难受得红了眼,只能不停得扭动身体,用发烫发麻的皮肤蹭着床单才足以舒缓。“啊…啊…唔嗯…”为了缓解难受,纪舒暖咬着枕角,细密的轻吟从口中溢出。她觉得意识快要消失了,想要温岺秋,那个女色鬼平时不是很急吗?为什么现在不来要自己呢?她最喜欢强迫了,这次却被自己赶走了吗?
纪舒暖回过身,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坐在一旁的温岺秋,她知道,对方也早就被自己带得动情了,她的本息和自己交缠在一起,鲜桃和青兰花香凝成浓郁的花果香,时时刻刻刺激着纪舒暖敏感的神经和脆弱的身体。明明温岺秋也有感觉的,却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得看着自己。
纪舒暖凝注温岺秋也同样泛红的脸,她的呼吸是急促的,白嫩的乳也挺着,透露出她的渴望。纪舒暖忽然笑了,她知道,这个人在等自己主动,但是,倔脾气上来,纪舒暖偏不。她凭着仅剩的力气抬起手,一只手揉弄着胸部,而另一只手下滑,来到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