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岺秋没有马上回答纪舒暖的话,而是站在床边,看着她此刻的样子。才经历过一场情事,就算此刻在气头上,柔美的天元脸上那抹红晕依旧很好看。那双桃花眼残留水雾,腹部还有浅浅的水痕。这样的纪舒暖勾起温岺秋的欲望,她的确是来看她的,却下意识得带上了之前让小翠买来的避子药。温岺秋晓得自己这样很可笑,但现在的纪舒暖过于可口,轻而易举就能挑起她所有的掌控欲。玩弄她,掌控她,品尝她的身体,让她为自己再哭一次。这样的念头在心里萌生叠加,温岺秋忍不住笑起来。她喜欢这种将纪舒暖操弄的感觉,比折磨她还更有趣。
“避子药。”温岺秋说完,在纪舒暖尚未回答之际,将她压在身下,手立刻揉上她暖软的腺体,快速握在掌心揉弄。很快,那敏感的小肉团在自己手里长大,抵在自己掌心。温岺秋满意得看着它的反应,又瞄了眼下方,她看到纪舒暖细窄的穴口还留有清透的液体,这个人,方才用手指玩弄了这里,还舒服得释放了一次。
“温岺秋,你就是馋我的身子,总想强迫我和你做,女色鬼,神经病,丑女。”纪舒暖凶巴巴得说着,奈何“弱点”被温岺秋揉着,她的身体也自然而得软下来。明明温岺秋不是发情期,为什么…要和自己做?难不成她真的馋自己的身体?纪舒暖眼看着温岺秋快速脱了裙子,坐在自己身上,将腺体吞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残留的习惯让纪舒暖忍不住想要挺腰,她强忍着,紧抿下唇,却又因为太过舒服,发出细密又急促的喘息声。温岺秋喜欢看纪舒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这个人很倔,也很喜欢说假话。明明舒服成那样,却还是绷紧着腰腹,不肯动一下。每次纪舒暖如此,温岺秋便会更快得在她身上起伏,紧紧夹着她的暖物在体内蹂躏。她不愿与自己欢爱,排斥自己,却还是会忍不住在自己身体里释放,被自己一次次的送上高潮。温岺秋喜欢这种主宰一切的感觉,这个时候,她才是操控纪舒暖的人,而非在情事上只能被人予取予求的温元。自己让纪舒暖攀顶,她就必须要攀顶,自己让她泄身,她就必须涨成结,立刻在自己体内交出腺液。纪舒暖无法抵抗自己,她只能被动承受自己给予她的一切,这种事,难道不有趣吗?
温岺秋勾着嘴角,冷眸看向意识逐渐迷离,开始不自知得扭起腰肢配合自己的纪舒暖。她故意收紧了臀,将体内脆弱的暖物紧紧夹住。温岺秋晓得,纪舒暖已经去了好几次,这样的刺激,对她来说是难以承受的。
“不要了…温岺秋…嗯…我受不了…”纪舒暖迷离得看着在自己身上的人,全身发抖,腺体一阵酥麻,缓缓地涌出一小股腺液。她哭的两只眼睛都肿起来,算上这次,已经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自己又在这个人的身体里泄出几回。疲惫的腺体被温岺秋强行刺激起来,又在快意中软下。如此反复,那白嫩的小团没办法再被“使用”,它疲软得垂着,被温岺秋反反复复得撸动按揉,能感觉到的就只有刺痛,可温岺秋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真是没用,不过半个晚上而已,就成了这副样子,那就只能如此了。”温岺秋调笑着,将自己不曾满足的花心蹭在纪舒暖绵软的腺体上。淋漓的浅液将那红肿的软物打湿,随后,温岺秋便迫不及待得在上面磨蹭起来。
纪舒暖喘着粗气,抬手的力气都不复存在,她不懂,为什么…温岺秋是温元却好似有数不尽的体力,她都不会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