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开始乱叫了。
“子鸠哥哥……啊……哈……”
“子鸠……”
“大人呜呜呜……丢了……要丢了……”
再次绞紧的甬道如千万张吸吮的嘴,缠得闻阙瞳孔失神。他俯身抱住胡乱嚷叫的姜晏,亲吻她泛红的后颈,腰身尽力往里送了十余次,将浓稠的精液射在最深处。
姜晏彻底软成了一滩。
她靠着闻阙,汗湿的脊背紧紧贴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腹。闻阙将人抱起来,坐在窗前,一点点亲她的耳廓和脸颊。姜晏缓缓喘息着,不时打个哭嗝,有些委屈地揪扯他垂落的长发。
如果无视掉两人仍然契合的身体,这姿势倒有几分像猫儿互相舔舐毛发。
窗外风雨渐歇,摇曳的秋海棠蔫蔫搭在窗栏上。湖面涟漪圈圈,天光水色混沌迷蒙,世界安静无比。
姜晏漫无目的地望着远处,山林是灰黑蜷伏的兽,巍峨高台成了怪异的虚影。
她想起来那是帝王喜爱的万世摘星台。风雨未至时,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登台赏景来着。再往后回忆便不行了,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闻阙安抚似的亲了亲姜晏的颈窝,握着她的腰把人转过来,就着相拥而坐的姿势,小幅度地向上顶。
混着白色的液体湿哒哒地溢出穴口。弄脏了彼此的身体,在地面汇聚一小滩。
越过湖面,穿过山林,隔着交错纵横的阴影枝桠,宿成玉静静地看。
万世摘星台有着最好的视野。哪怕他没有登上最高处,只在某一层阁间驻足,也能将湖心水榭的景象纳入眼底。
周围寂静无光。他站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睁着空洞漆黑的眼睛,注视远处隐约交迭的身形。鲜红的血自那只受伤的眼眶涌出,如泪淌过惨白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