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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我不受制于任何人,除了你(1 / 2)

许途没想到陈岁一会直接含住,惊得忙陈岁一推开。陈岁一含住的瞬间就掐上许途赤裸的腰间,锻炼了几个月,手劲儿也大了些,许途竟没推开。

“姐姐!”他慌张地抓起掉落在水里湿透的衣物,裹上腰间的手腕,掰开,直接抽离包裹在湿暖的口腔中的性器,粉紫的茎身被牙齿磕出一块血痕。

他舍不得用更大的力气去推开陈岁一,也忌惮于她的对自己的恐惧,不敢直接碰她。

“姐姐有没有觉得哪里痛?嘴唇痛吗?舌头呢?还是手指?我们现在去医院找医生好不好?”

慌乱的声音逐渐低下。

“对不起姐姐,我下次出去弄,对不起......”

“我不疼,许途。”

“我帮你。”

被磕伤的性器没有完全软下,半硬着竖在小腹上,龟头低垂,就像许途现在的情绪。柔软的口腔再次将疲软的阴茎包裹,稍显熟练地技巧开始舔舐阴囊,晶莹剔透的银丝挂在囊袋上,连着红润的嘴唇和小巧的舌尖,淫荡无比。

“不可以......”收紧的喉道主动将粗大的茎身吸入,柔软的舌头舔过茎身的每一处沟壑,唇瓣在不经意间轻轻地触碰到在射精边缘的茎身,挠得人心发痒,白嫩的指尖在阴囊下揉搓,樱红的卵蛋在挑逗下迅速涨红,鼓鼓囊囊。

迅猛的情欲冲击着理智,汹涌的浪涛拍打在欲望的海岸上,他深深地看着身下卖力吞吐的人,青白的小脸,只有脸颊上带着些许嫣红,淡薄细嫩的唇瓣被阴囊的沟壑和阴茎上隆起的血管磨蹭,微微充血,翘起的上唇唇珠粘连黏腻的液体。

“姐姐,”呼吸间尽是低哑的喘息,许途小心翼翼地捧起陈岁一的脸颊,如捧着一只刚出生还没学会走路处处需要主人疼爱的兔子,“不要走了,好不好...”言语间尽是卑微,他不知道陈岁一有什么打算,但是他现在,心甘情愿走入陷阱。

腥臭的精液在唇边溢出,有力的手掌抚住后颈,迫使陈岁一仰起头,炙热的唇齿缠上来,热烈而深入,未来得及吐出的精液被纠缠上来的滑舌卷去,又顶入她的舌根。

“吞进去。”

许途将陈岁一清洗干净后,将她放在被褥上,细致地擦拭着白腻的肉体上滴落的水滴。在浴室里,陈岁一被许途用手指弄到高潮,透支了体力,松软地躺在床上任由许途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