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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脸了?当着男人的面自慰?(h)(1 / 2)

坐在两根手指上的女体一僵,穴肉在男子猛浪言语的刺激下猛地含紧收缩,向野下身肉茎憋得发痛,黑着脸抽出了两根手指。

花穴被伺候得舒坦又被突然冷落,媚肉张合着滴落晶莹的泪,上面还刻着手指亲昵过的痕迹,恋恋不舍的挽留。

姜淮不着痕迹的,夹着腿前后蹭了一下。

向野斜倚在床头靠背,水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抵上唇舌,细细尝了个遍,双目一直锁着显然未得到满足的女人,促狭地眯起眼。

“怎么样…”男人长腿交叉,面含挑衅,却在下一刻僵住,话说一半又咽回去,“咕嘟”一声咽下一包口水。

“怎么样?”姜淮学着对方的语气,媚惑得像沐浴在月色中摇曳生姿的女妖精,蕾丝布料的小内裤褪至大腿根处,宽大的t恤遮挡住腿心。

从向野的角度看去,只看到对方两叁根手指不断消失在腿心处,虽然瞧不仔细,但动作间带来的水声想动,黏糊糊直戳进向野耳朵里。

男人看直了眼,默默收回了嚣张的坐姿。

女孩一手伸进穴里搅动春潮,一手自上衣下摆游上去,握住了绵软一团,满足发出一声叹息,食指和大拇指并起用力,学着向野先前对她那样的,揪起那一小粒红豆,少了几分粗暴,熟悉地细声呻吟,几乎要盖过搅动的水花声。

妖精冲只会愣在原地瞪眼睛的呆男人白了一眼,胸前两点罂粟般的红硬得将宽大T恤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有时候寄希望于同频共振的性爱伙伴,不如聊以自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像她这样浅浅插着,舒服极了,不必求男人“慢一些,太深了,吃不下。”

向野脑子跟不会转了似的,眼睛都黏在姜淮手上,下身胀得要爆炸,叫嚣着要释放欲望。

动作完全不受支配,曲着膝盖半跪着就往女孩拿出爬,像条发情的狗,喉咙干涩得咽了几口唾沫才找回了说话的感觉。

大手消失在宽大衣摆下,捏着几根细白手指轻笑:“这么细,也能满足你?”

没了几根手指堵着,内里的淫水咕嘟一下争前恐后地往外奔涌,被向野一掌包住,滚烫的掌心贴上方才偷偷爽过尚在回味的阴蒂,姜淮整个人被刺激得往上一缩,又被男人压着肩膀压坐在手掌上,紧要关头被这么一对待,竟惊叫着小丢了一会。

向野眼睛都红了,语气里带着狠:“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舒服?比被我操还舒服?”

姜淮脑子里还炸裂着烟花,哼哼唧唧地胡乱应着,听得男人心中酸涩,嘴上装着凶狠,牙齿研磨上糯白的耳垂:“要不要脸了?当着男人的面自慰?嗯?怎么这么骚?”

女孩嫌他聒噪,带着淫水的手“啪”一下盖在对方脸上,被握在掌心一根一根捏着亲咬过去,满嘴都是她的味道,一手拉下了睡裤,凶神恶煞的一根吐着口水,主人也是凶的很,拽着姜淮绵软的手覆着命令:“摸!”

她手小又没力气,动作自然也不快。

向野恰好相反,重欲,贪恋肉贴肉的快感,重创之下的灭顶激情,像活面一样,面团拘谨僵硬的身心在力道之下变得放松,裹挟着爱意一起发酵,被烙上专属的青紫印记红痕,喜欢“被操开了”,纯熟酣畅,只对他一人绽放。

隔靴搔痒,难以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