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肯越过谣言好好往下翻一翻,就能知道那些粉丝出于我多年的积攒而非因为这件事突然暴涨。如果您能够好好看看我晒出的一切东西,就可以推断出这件事不是我蓄谋已久的炒作。”
母亲紧紧皱起眉头,戴上老花镜想要再去仔细看看平板电脑。
“您是一个很可悲的人。”她二十多年来头一次,拿话狠狠的刺伤母亲。
“可悲而可怜。”
她接着飞快地说了一个再见就挂掉了电话。
瘦削的肩胛骨紧紧贴着墙壁,几乎要硌出鲜血,仿佛这样就能止住自己无声的痛苦。
脸颊上忽然被柔软的纸巾覆盖,刚才熟睡时闻到的温暖气息此刻重新环绕着她。
魏欢紧紧抱着她,用自己拿惯画笔的修长手指将她的脊背与墙壁隔开。
“你知道,我一向不会去劝人不要哭了,因为哭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我想说,让你感到痛苦而没有依靠的地方不会是你的故乡。有一天我们会一起离开,就像南平和刘可总会去深圳看看一样,好吗?”
江开颜点头的那一瞬间,魏欢弯下腰探向她的唇。
“可以吗?”魏欢每次想要接吻的时候总是用唇瓣亲昵地蹭蹭她,然后抬头问询。
这一次江开颜直接踮起脚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将就着自己的身高吻自己。魏欢便顺着她的力度包裹住对方柔软的唇瓣,将她扣在自己脑后的那只手转为十指相扣。
你叫开颜,我的名字里有一个欢字,我第一次听见你名字的时候就自作多情的想着这样的巧合是不是说明我们注定是要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的。
在别人眼里你平凡,温顺。有时候甚至你自己也相信了那些假话。可我始终知道,你是我的才女,我的缪斯女神,我的爱人。
数年以后,江开颜终于在自己和魏欢小家庭院的草坪上和明火一起扑了蝴蝶,脚边还有两只地包天的白色小京巴。
“小空,跑慢点,不要摔着了。”看见女儿横冲直撞的,魏欢笑着嘱咐她。
小空是她们搬来宁波大榭岛后去福利院办手续领养的孩子,孩子被父母扔在福利院门口,没留生日或名字,于是就跟着院长姓陈,取名叫做陈知空。
小两口曾经也想过,要不要给孩子取个什么别的名字纪念她们两的爱情,但还是被江开颜否决:“我们领养一个小孩,不是为了纪念什么,她从现在到未来都是一个值得尊重的独立个体,别随便改了。”
魏欢若有所思地将手臂枕在脑后:“是啊,小孩儿又不是自己专属的物件。”
小空跑得飞快,突然踩到枯枝,眼看着就要摔倒,在江开颜的惊呼声中,小空感到自己小小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