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池意一句话就要脱口而出,对上沈恪言戏谑的眼神却又停住,也托着头跟他对视:“小沈同学觉得是什么?”
没等沈恪言说话,池意整个人往前一扑将他压倒,霸气地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按住,侧头凑到他耳边:“偷偷告诉你,当初我妈嫌我吹葫芦丝难听就给我的房间装了隔音棉,所以这个卧室隔音特、别、好,特别好哦。”
“是吗,”沈恪言双手被他按着不能动弹,只能偏过头看他:“隔音棉质量好吗?”
池意勾起嘴角凑到他面前,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要试试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池意专门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酥麻感顺着耳廓传至全身,沈恪言的克制在池意面前本就不堪一击,被他这么一弄直接溃不成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偏偏池意不满意似的在他下唇轻咬了下,又安抚似地在牙印处舔了一下。
沈恪言喘息急促起来,眼神和语气都昭示着危险:“真的要试?”
“试啊,”池意更用力地抓住了沈恪言的手,挑衅地勾了眼他的喉结:“小沈同学想怎么试?”
沈恪言被他逗笑:“就这个胆子都敢出来撩人了?”
“撩人需要的是胆子?”池意理直气壮,抓着沈恪言手腕的手却更加用力:“我们大佬撩人都靠眼神的好嘛。”
沈恪言一动不动地看着身上的人:“我们岁岁很有经验的样子。”
“那当......”话还没说完,被人以吻封唇,池意错愕的瞬间,被沈恪言挣脱了双手,形势翻覆,上下颠倒,沈恪言趁机按住了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吻的更深。
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意识以及他的声音,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由不得池意做主了。
自讨苦吃,自作自受,作茧自缚,玩火自焚,自作孽不可活,沈恪言言传身教地让池意深刻理解了这次个词语的意思。
偏偏沈恪言专挑遮得住的地方下嘴,他除了腰有点痛手有点酸眼下有点黑之外压根看不出来什么区别。
哦,手腕也有点青。
禽兽!
看着沈恪言满面春风地跟他爸妈聊天,池意恨恨地咬了咬牙。
不愧是影帝,晚上再疯狂变身白天也能当个人。
“生气了?”送走池文峰和闻盈,沈恪言含笑揽住了池意的腰:“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