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没有礼貌。”太宰治回答说。
“我不想。”
“你觉得你是谁,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关于我是谁,我很难对你解释清楚。”他手托下巴做思忖状,“但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回答一定是会引来你的仇恨心的那一种。”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太宰治又重新把那种连眼睛都眯成月牙缝的笑容挂上脸庞。
“怎么能这么心虚呢,先生?你自己也明知,你最喜欢的东西现在归属于我,那么在你面前我自然是有优越感的了。”
“暂时装东西的匣子自认比东西的主人更重要,这不是自以为是,自取其辱吗?”
“看来你还是不够坦然啊,也许对于几乎全世界的人来说我有些自以为是,但唯独对某一个特殊的人来说,我是王。”
太宰治的表情管理有一两秒出现了显而易见的崩塌:“不知道这所谓的某个人,具体是指谁?”
“这就要你自己好好消化了。”
“哦。”他为了掩饰自己频频的情绪破绽,决定重新转移话题,转移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上面,“是你袭击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吧?”
“嗯。”
“你回答得毫不犹豫。”
“确实。”
“告诉我你在社长身下下的毒是什么。可别着急否认,人证物证都是确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