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三个人更是商量出应对西岐的对策:
风凝:“放就放,他要伯邑考,就让伯邑考回去。伯邑考回去了,西岐更乱。”
“对了。”比干附和:“西岐还有一个姬发。”
就像比干他们不问风凝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一样,风凝也不问伯邑考的情报来源:“但是……伯邑考放了,姬昌得留下来。”
商容:???
商容:“留不得姬昌。姬昌本就在西岐有圣人之名,他这圣人之名就是一层枷锁,若是我们不做过分的事情,他们就不敢反。若是将姬昌留下来,西岐恐怕要反。”
“西岐要反是迟早的事情。”风凝道:“姬昌有圣人之名不反,姬昌的儿子可没有。等到姬昌一死,就是他们揭竿之时。”
“那也比现在就反要强!”
的确,现在谁家事谁知道。在诸侯国看来,如今的朝歌一片繁华,但只有他们这些朝堂任职,掌管有关要务的人才知道,如今的朝歌,已经亏空得如同一座纸做的城池,百姓们远没有西岐的百姓富饶。
一国都城尚且如此,更别说朝歌附近的地方了。
在商容的眼里,能拖就拖,什么时候都能开战,但绝对不是现在。
风凝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她见商容十分着急的样子:“谁说我会彻底将他留下的?”
“我会让人来救他,找一个有才华的人,一个未来能让他倚仗的人。”风凝道:“到时候,明明是商汤天子请他在朝歌做客,他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仓皇西逃……这怎么担得起圣人的美名?”
“只是如何说服大王?”
风凝:“……这个,就不用老大人操心了。”
风凝不准备自己去说服纣王,纣王早已经不信任她,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在纣王下台之前苟着。
在纣王面前,说服力比她还有商容他们都要强的人,多得是。
比干见风凝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想继续问下去了。只是关心一句道:“对了,你说让人将西伯侯给救走,让谁?”
让谁?
风凝笑道:“他当初不是向你们打听飞熊吗?就让飞熊。”
商容还真的以为,风凝是让那头白熊去了。
但是她做事一向独断,就算不靠谱的时候,也不太爱跟他们商量,所以商容也不再做无意义的努力了。
“要不要我吃一点跟大王要诏令,让西伯侯在城外等上一两天,等你准备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