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尘乐的不行,给他倒了一杯酒,“尝尝,这是71年的康帝。”
完全听不懂,季长宁知趣的不搭话省得暴露自己的无知,他把杯口抵在唇上,闻了一下,有刺鼻的酒味。又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觉味道怪怪的,但不算难喝,然后一口闷,表情很像在喝中药。
沈逸尘沉默了几秒,幽幽说:“你个土鳖。”
他又给季长宁倒了一杯,“酒不是这么喝的。”
他用手擎住高脚杯在季长宁眼前晃了晃,给他示范了一遍,看、闻、喝,动作优雅从容,季长宁的注意力多在他的手上,沈逸尘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整的圆润干净,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看懂了吗,来,喝。”
季长宁摇摇头,小声说不喝了。他有点难过,他想起自己是来跟沈逸尘辞工的,但一顿饭就让他把正事抛到脑后,真没用,他是饿鬼投胎吗?
沈逸尘也不逼他,自己在那浅斟慢酌,顺便打量一下眼前的人,季长宁微微低着头,面如傅粉,眼神迷离,实际上是在发呆双眼没有焦距,他见季长宁脸颊红润微醺,嘴唇柔软湿润,像只成熟的水蜜桃在等人一吻芳泽。
他看的兴起,便站起来弯下腰,隔着桌面捏住季长宁下巴,亲了上去。
季长宁呆了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唇部被某个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他惊叫一声,沈逸尘柔软的舌头就伸进去了。
季长宁想推开他但又没那个胆,他还有心思安慰自己,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亲一下算什么,只是这样就算好的了。
其实也不能怪沈逸尘,因为季长宁老这样,欲拒还迎似的。
“闭上眼睛。”沈逸尘温柔的说,接吻时能别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他吗,实在有点扫兴。
季长宁怔怔的看他,然后就被人拉到怀里,他坐在沈逸尘大腿上全身僵硬。
沈逸尘低头吻他,清醇的酒味在口腔里蔓延,季长宁磕磕巴巴地说:“干、干嘛,你想酒后乱性吗?”
沈逸尘觉得他真好玩,“傻子,真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都是借口。”
季长宁下意识问真的吗?他第一次听这说法。
沈逸尘笑说:“试试?”
人的下限总是不断刷新,当季长宁觉得做过爱后亲吻算不了什么,沈逸尘脱他衣服的时候,他也会觉得一次跟两次没什么区别。
季长宁晕坨坨地被人拐上床。
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正事,一天拖一天。
沈逸尘很喜欢季长宁,长相是他最钟意那款,床事上也很契合,很听话,导致他来尚景的次数都多了,正好周末有个好友聚会,他就把季长宁带上了,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