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枚破戒指,能代表什么,说罢季长宁就当着陈安的面要把戒指摘了。
陈安制止他,“哎!别动!你俩的事自己解决,我不参合,你要是真想找人陪就去别家。”
陈安态度坚决,他在心里腹诽:开玩笑,红杏出墙也要选场合啊,来自家公司旗下的产业是怎么想的。
季长宁一头黑线,这说的什么跟什么,陈安在尚景待久了都腌入味了吧,思想真够龌龊。
他摆摆手,“行吧,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陈安:“去哪?回家的话我喊个司机送你回去。”
“你当我八岁小孩呢,我去吧台,再见!”
“你什么时候变酒鬼了,真这么想喝我陪你喝。”
“啊?”季长宁怔了下,他们关系有这么好吗?他只是觉得来都来了,就得做点符合环境的事。
陈安的反常自然有原因,前阵子沈逸尘在尚景应酬,好几个高管作陪,中途有客人醉酒撒泼,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沈逸尘突然提起他,说,长宁酒量也不好好,要是他来了你们多照看一下。
这当然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
陈安半推半拉的把季长宁带走,季长宁一进房就注意到占据半个墙面的液晶屏幕是亮着的,画面内容很劲爆,他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秒,陈安“嘶”了一声说是之前忘记关了。
季长宁揶揄他:“食色性也,我懂我懂。”
陈安没好气,“你懂个屁,这叫学习资料,为了精进业务水平而奋斗,你要是有心思放这方面他也不会……”陈安顿了顿,换了个话题:“你想看什么台?”虽然是在询问,但遥控自觉在娱乐台上停下,节目主持人正在爆料当红男星的绯闻女友——吃瓜是全体人民的爱好。
季长宁像是没听见他之前说的话,他扫了一眼茶几上两个还装有酒水的杯子,看来不久前还有客人。他大概猜得出是什么样的客人,陈安搁古代就是一老鸨。
“喝什么,红的白的,还是其他?”陈安又问,待会通知人送上来。
“随你。”季长宁不会品酒,他只会粗略的判断味道好坏,几百块的好喝跟几千块的好喝他说不出个一二三,陈安这方面比他懂得多,让他挑绝对好喝。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喝着酒一边看娱乐新闻,正好播到影后婚礼的盛大排场,他们俩都认识,那是景娱的当家花旦,季长宁记得她长得漂亮大气,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陈安冷不丁地说:“据说有人送了她一套汇云区的房子当陪嫁,一百二十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