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竟然如此乐观。要不我把我知道关于毒*的情报告诉您好了,您要是想交个朋友就去交,不想交就自己凭本事去抢这批军火吧。就是他们只给了我定金,你要死抢到手,把剩下的钱款付了。”
“老东西。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这个亏我吃了。枪我可以自己去抢。时间、地点!”
“三天后。马六甲海峡,罗德岛(杜撰)西南侧,经纬度等细枝末节我可以写给你。”
老实说,如果事情细节他们也用嘴说的话,徐寻都要怀疑他们明知有人偷听将计就计了。至于写在纸上,除非对方猜到是自己,否则已经是在这等密室密谈中,慎上加慎的做法。
通过万象,对方白字黑纸写得什么,徐寻都一清二楚。
就在徐寻准备按照计划,先回到房间里,等时间差不多接那位大小姐把戏演个结尾的时候。
双方都没有想到的意外发生了。
动荡是从一楼的男厕所传来的。爆炸的生成了一角废区,里面有烧焦的躯体散发着味道,有尚且挣扎的对象,裹着火焰一边尖叫一边从里面逃离出来,燃烧的布料看不出原先的奢华和鲜亮。
顺着那一角,富丽堂皇的别墅开始了逐渐的垮塌,尘土夹杂着血肉和钢筋水泥在精心修建的草地上铺开。
火势并没有立刻得到遏制。不速之客却是来的迅速。
直升机的响声嗡嗡的从上空传了下来。被余震震下楼顶来的徐寻,找了一个隐蔽且安全的落地点。
他躲在黑夜树冠的阴影里看着跑进树冠救援的军队,心想,这个搜救队来的未免有些过于及时。他展开万象搜查情况,然后发现了一位熟人。
叶苏将齐腰的黑色马尾减掉,变成了标准军队要求的寸头。最后一丝阴郁的柔媚被扫荡一空,他像是一把没有了刀鞘的刀,锋芒毕露。
徐寻脑子里划过了太多种可能,但是由于情报的整理主要由陈渊来做,徐寻一时没能对局势分析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他轻巧在树枝上跳来跳去,风在他身边悄无声息的环绕着。他扣了扣陈渊鸠占鹊巢的车辆,让他把自己放进去。
他坐在后座,把自己这身神似男公关的衣服脱了下来。坐在驾驶位上的陈渊,余光瞟着后视镜,可以看见在月色里隐隐活动的肌肉线条。陈渊等着徐寻穿好衣服,向他询问结果,徐寻向他一一汇报。
随后,他补了一句。“叶苏在搜救队中进来了,是你此前安排好的吗?”
前面的陈渊似笑非笑的抿着嘴角:“多日不见,想我了吗?“
“……所以,你这孙贼果然什么都知道,耍我玩呢,是吧?”
陈渊清了清嗓子,发动了引擎,越野车在在无人的林间穿梭,徐寻把枪架在窗口,以防万一。
“我在A国这边的情报网随着我的叛逃,基本属于隐匿状态,能动用的十分有限。我之前只是预测到这次活动会出事,所以才把这次作为行动的终止。你详细跟我说说,叶苏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