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解开的皮带束在了后背处,池元白用力挣扎起来,可他的后背倾倒在了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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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何时被夜幕笼罩,也许是意识出现的混淆,这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过去,他张合着唇瓣,只能让人看清楚口型,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谁来救救他……
没有人来救他。
他想起自己的意识逐渐回笼,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却被人掐住喉咙,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两巴掌。
但是疼痛让他愈发的清醒,他发了疯一样,好想逃走,好想离开,可单薄瘦弱的身躯,如何能跟这些人相提并论,他被掐的近乎窒息,像是快要被人勒断喉咙,他的力气逐渐的变小,视线昏暗的看着他们猥琐油腻的面孔,上面是与他的痛苦完全相反的快乐。
他好像早就在这场窒息里死掉了。
身边所有一切,看似亲近的人,其实都盘算着如何将他谋杀。
那时刚回到池家,他低顺着看见池铭交代他在国外修养的事情,让他别对外说漏了,不然会丢池家的脸,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就会将他继续丢回到原来的地方。
池铭对他这个私生子,并没有太多感情。
丢掉人性似乎就比较好熬过来,他后来和这些人相处的很融洽,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什么。
喉咙又再次被人掐着,他再次什么反抗都做不了。
好难受。
眼前好像是“咯吱咯吱”转悠个不停的吊扇,墙壁斑驳的屋子里,床边摆放着的一沓厚厚的纸币。
长这么大,女人都没有夸过他,伴随在耳边的从来都只有辱骂,大抵当初是想靠着他圆自己嫁入豪门的梦,在那天却是意外的夸了他。
阿白真厉害,一次就能赚这么多钱,妈妈以后可能只能靠阿白了。
“先生的身体真厉害,”凌霄夸赞道,“盛世里的那些头牌,又怎么比得过先生呢?”
“……”
这些夸赞,比最恶毒的咒骂还要令人感觉到恶心。
嘴巴被口枷给撬开,大抵是不想被他咬到。
凌霄道,“以前这里被骗过来一个女孩,先生恐怕早就不记得名字了,她是我的姐姐,她原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却被您安排的客人玷污。”
池家有的产业不止是盛世,他那时刚接手池家,忙的焦头烂额,也无法一一管束到自己的下级,就连凌霄使计遇见他,在之前他都毫不知情。
只是鱼目混珠的地方,总有些偏差的事情发生也很正常。
就像他以前所待过的地方一样,他从不同情弱者,谁让他们自己不够强大,原本就是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