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宁韫的嗓音轻飘飘的。
自从去了一趟柯家后,柯弋便接二连三的开始找茬,宁韫昨晚就气火攻心,身体摇摇欲坠的已是强弩之末。
其实但凡多注意一些,都能发现他脸色寡淡的不似活人,可柯弋光顾着自己那点高高在上的面子。
现在更是怒火烧得正旺,只将他当成了个出气筒,哪里还能关注到这些。
“你宁愿跟他是吧?”柯弋咬着后槽牙问。
“是。”宁韫不想再继续这场无意义的谈话。
“好,好的很。”柯弋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他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真没必要将这种货色捧在手里当成一个宝,简直是浪费时间。
“那你就做回你的老本行算了。”柯弋丢下这句话时,拿起手机给池元白回了条消息。
【sun】:现在可以考虑
【sun】:就当是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他这两句话,池元白自然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
池元白也知道他的家在哪里。
宁韫头脑晕晕沉沉的,他没太听清少年后来又和他说了哪些话。
只是隐约间,他感觉到房间里有两个人。
为了防止他挣扎,细白手腕上的淤痕再次被加深,用皮环拷在了床头。
他感觉身体的温热逐渐被寒气剥夺,有人脱他的衣服。
池元白拍了拍他的脸颊,示意他清醒一些,道,“昨天你玩得太晚了吗?怎么他都没什么精神?”
“反正他又不会死。”柯弋烦躁的燃起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屋里充斥着各种呛鼻的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会一语成谶。
宁韫半阖着眼睛,像是终于看见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池元白附在他的耳边,道,“这次是他叫我来的。”
“……”
宁韫早就无话可说了,可还是疼得如刀刃刺喉。
他如同被屠夫宰杀分割好的羔羊,等待着被烈火炙烤。
池元白拿出了一样东西,道,“他要是没反应用点药就行了,这些你应该都试过吧?”
“嗯。”柯弋随便应和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