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宁韫被柯弋这些话震得如遭雷殛。
他甚至开始害怕,他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他隐蔽的心事,他原本脸皮就薄得很,不懂得如何表达,他知道柯宏郎早就结婚了,对已经已婚的男人存有好感,这是他平生犯过的最大的错误。
而由这个错误,他承受了远超出承受范围的报复。
刚才男人的那句辩驳,柯弋就当自己听了个笑话,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再次高男人一筹。
男人似乎还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他轻易的用手指撬开了男人的唇,让男人躺在沙发上仰起细瘦的脖颈,他站在地面上,这个高度恰好。
他闭上眼就仿佛男人是自愿的,只是他紧握住了男人的下巴,让对方无法闭合住双唇。
自从和男人在一起后,就好像食髓知味,他们亲近的频率几乎是一周四五次,没有过哪次超出过一个星期,熟悉的感觉,就好像男人仍旧是属于他的。
他起了兴致,向来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结束。
只是他剥开男人的衣服,看见全身布满着的旧伤,脸色就沉了下来。
“怎么还没好。”他抱怨了一句。
他现在倒是知道适可而止,不然下次就没得玩了。
也许是不想让宁韫动不动再说那些离开他的话,他拿出了一叠钞票,撒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宁韫被呛到了喉咙,弓着脊背低低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多了些病态的血色,忽得有东西落在他身上,待他看清楚那是什么以后,泛青的手指几乎将沙发都要攥出指痕。
他恼恨自己无用,更恼恨自己在说出结束后,仍接二连三的和少年发生关系。
只是他从来就不是卑劣之人,自然是无法抵抗这些寻常人难以想象出的下作手段。
柯弋道,“一次一千,这个价格对于你来说也不便宜了,而且我刚才也没做什么。”
“……澄清。”短短的两个字,好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事情已经发生,他无法哭哭啼啼的来表达自己所承受的委屈,他的底线再次被压低,似乎真的变成了少年口中没有节操任人玩弄的男.妓。
见他神情灰败,柯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当着他的面把那些帖子删除了,随后又发了一个澄清贴,说之前的内容都是他编造的,只是因为上学期在季成晏的选修课上面挂了科。
“喏。”柯弋将手机递给宁韫看,“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别到处乱跑,每天在家里等我回来,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相处不也挺好的吗?”
宁韫像是学乖了一些,为免再承受多余的皮肉之苦,他和少年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交流方面也是极不顺畅的,他动作缓慢的将被少年解开的衣服穿好,然后颤颤巍巍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