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再怎么样也是个外人,了解的事情也不够全面。
柯弋反问道,“他难道会没有钱吗?”
就仿佛宁韫在柯家得到的太多,他索要的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
一群人又开始闹了起来,有人抱着小姐在接吻,夏名薇刚才喝了几口酒,不知道脸上有没有脱妆,她对柯弋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
夏名薇站起身时看见这些姿态亲昵的人,其实早就习以为常。
见夏名薇走了,越文柏坐下来道,“你要是真的讨厌他,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和他结束?就算是当保姆,你恐怕也不想看见他吧。”
柯弋手掌紧握住杯沿,似乎自己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他面露.阴郁之色。
越文柏又道,“真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做错了事情,可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还是……”
“说够了没有?”柯弋面色不虞。
“我是怕事情做的太绝了,连余地都没有。”
“要什么余地?”柯弋沉声道,“他以前和这群陪酒的女人没有区别,你以为他多好多高尚,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他有感情吧?”
“……”
........
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缘故,宁韫来这种地方总是惧怕的。
的士司机将他送到门口的时候还惊讶的朝他多看了几眼,像是没想到他看起来斯文隽秀,竟也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他刚进门,站在门口打扮美艳的男子礼貌的上前询问他,“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来这种会所的人非富即贵,都是要提前预约的。
宁韫略感不适应,道,“……我是来找柯弋的。”
听见话后,那人谄媚的笑了笑,“您是柯少的朋友吧?他们现在就在二楼,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池元白一早就吩咐过,倘若等会有人过来找柯弋,一定要好生招待。
“不用了。”
电梯就在门边上,房间号也一早就发给他了,他只是不太适应,还不至于找不到位置,而且旁边的男子看他的眼神,也总是多了点暧昧的探究。
过来这里的,除了享乐便是贩卖,眼前的男人衣着普通,样貌却是极为出挑的,想来也是谁特意叫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