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看来这或许多此一举,是夏家小少爷又在任性,也一定会闹出不少麻烦的猜疑、动静,但夏璨觉得这是最佳解决办法。只要认定那个人,他可以不在意别人说他结两次婚都跟同一个私生子,大不了谁敢说就找谁算账。他也笃信傅季庭不会在乎。
夏璨不想被人盯着他们如何谈恋爱,就把人带到包间,问:“怎么突然来了,还来这么早。”
他们的相处愈发像在热恋,却没有寻常情侣热恋中的黏糊节奏,非要接上下班或者某些特别形式感的东西,而是以一种老夫老夫的形式,很怪异,也舒服。
傅季庭说:“晚上的会结束得早就过来了。”
他眼神闪躲不定,一看就是还有别的原因,夏璨把门一关,抱手要求:“说实话。”
“是…今天有空,”傅季庭跟讨好一样去轻轻拉他的手,“想多跟你待在一起。”
至于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黏人,他小声说:“还有,那天来找你,你喊的不是我的名字。”
看这幅委屈的吃醋模样,夏璨明白了,当时傅季庭风尘仆仆地从M城出差赶回来,他以为是尚宥又折回来有什么事情,在门口就喊了尚宥的名字。
原来是听到了,一个人默默计较了这么久。
这笨人的计较方式也是蠢直,是觉得有空的时候早点儿来,陪在旁边就能不让别人横插一脚?
夏璨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佯装生气地解释说:“那是他给我送东西,我以为没送完又回来了,才喊了他一声。”
不想留有误会,末了他补充道:“尚宥上学的时候家里有些麻烦,都是朋友我就出力帮了点儿忙。他把感动当成了别的感情。我跟他不可能,对他也没那种感觉,不喜欢。”
傅季庭听完,手上的力气也重了,紧拉着夏璨的手确认:“那我呢……喜欢吗?”
事到如今,夏璨也不想扭捏,大大方方承认:“喜欢呗。”
他觉得也有些无奈,故而凑近傅季庭说:“傅季庭,是不是傻,怎么这时候了还这么问。”又在耳边低语:“不喜欢的话,跟你上*干嘛。”
夏璨这么说有故意逗弄的意思在。效果很好,傅季庭听到,呼吸都重了,不吭声把他按到门上。
“怎么了,推我干什么。”夏璨还是笑,说得自己耳朵也红了,“你多大的人,怎么心眼这么小啊。”
包间没开大灯,只有昏黄的壁灯能照亮某些未明说的心思。
傅季庭看着他,低头蹭他的鼻尖,又把牵着手的姿势转变成十指紧扣,哑声说:“我就是心眼小,想让你再喜欢我一次。”
心眼小,但是该大的地方足够大,足以让夏璨获得开心,也想让夏璨开心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