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斐宛这个人,是决定要做什么事情,就绝对不会再拖沓。
就像是眼前这样,她决定了要将自己跟池穗中间最后那一层阻碍撕开,就没想过要停下来。
听着池穗的短促的惊呼,时斐宛偏头看着她笑了笑: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池穗红了耳朵,那什么,这的确是她想要的,但是她没有想到,那什么,时斐宛还真就这么直接抓起了自己的手呀?这简直太突然了。
我,我
时斐宛听着身边的小姑娘快又要变得结巴的声音,眼里的笑意这时候变得更深了一点,正巧了,我也想着要这样,免得你走丢了。
池穗:啊啊啊啊啊啊!
嘴上是没叫出来的,但是在心里,她已经喊了好几声了!
谁说理工女最直男要命?
明明时斐宛不是这样!
温柔起来,原来可以这样要命,但不是直男得要命,而是甜的要命!
池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现在好像就只能专心做一件事
脸红。
就只能专心脸红了
时老师唯一会讲的话,就是喊她的名字
哎呀,明明就是她之前想做的事情,时斐宛现在这样主动牵着她的手,本来就是一件开心地转圈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如今是害羞的不行。心里可满足,但也可羞涩了
恩,你说,我听着呢。时斐宛转头看着她。
池穗想,自己现在还要说什么呢?
她是有很多话想问,只不过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她发现其实自己就只想要时斐宛的一句话而已:时老师,我们现在这算是什么了呀?
池穗是想用最寻常的腔调来问这个问题的,但可到最后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会害怕听见从时斐宛的口中听见 自己害怕的回答,就那么打着有点可爱的小算盘,又嗲又软地问着这时候拉着自己的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