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楚萝像是吃了软-骨-散-一样,这么一推,还真就把她给推倒了,现在歪歪斜斜地就倒在榻榻米上,倒下了还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是醉酒之言,可能也是心底之言
不是都觉得不讨厌吗?不讨厌的意思就是可以试一试,你不试一试,你哪知道什么是喜欢?白白害得人小姑娘空欢喜,空等待
说着,楚萝又吧嗒吧嗒的嘴,嘟囔了两句渣男,下一刻,汪的一声哭了。
时斐宛:
她是忍着把楚萝扔在这里,然后拔腿就走的冲动,然后很利落将自己进门时脱下来的外套拿起来,一扔
下一刻,那件酒红的格子毛呢大衣就准确地将歪倒在榻榻米上的女子的脑袋也捂住了,顺带着,一同将那令人烦心的哭声也笼罩住了。
这样一来,时斐宛面上的颜色稍微好看了点,耳边好像终于变得安静了不少,她心里也畅快了些。
着实是对楚萝的哭声感到恼火得不行。
不过没多久,被大衣罩着的女子一把掀开了衣服,露出一张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喝多了的绯红的脸,在那张脸上,楚萝的那双眼睛像是被火在烧燎一样,红红的还带着愤懑看着刚才的始作俑者。时斐宛,你心可狠了!
这模样,看起来哪里还有半点醉醺醺的模样?
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时斐宛并没有觉得奇怪,她端着一杯不怎么醉人的清酒,放在自己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楚萝的酒量好着呢,一个喜欢泡吧的人,酒量能差到哪里去?刚才不过是接着喝酒装醉发泄而已。
现在这眼眸中还算是清明的模样,时斐宛就淡淡扫了一眼,而后开口:谁让你胡说八道?
这声音,可就是带着十足的淡漠。
楚萝一骨碌从地上坐起来,摸了摸面颊上的两行泪。分手了说完全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那种习惯了寻欢作乐的人,只是勇于是尝试每一段恋情,在喜欢的时候,怎么不会给出真心?只不过,就算是给出一点不是全部,在分手的时候,还是难免会觉得难过。
唉,算了,不提那晦气鬼。我想嫁人但是又不是去扶贫,就可惜了那一身好皮囊!什么大学教授,啧啧!宛宛,你赶紧从你学校调走,去大学好了,顺带着帮我物色几个?
时斐宛斜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嗤笑:物色?衣冠禽兽吗?
楚萝:她还妄想从这张嘴里听见什么好听的吗?果然是她痴心妄想。
好,那不说我的事情,你的事呢?她呢?楚萝问,既然刚才都趁着装醉问了一次,这一次,她当然胆子还是很大。
这问题只是让时斐宛抬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但时斐宛仍旧没有给出回答。